“我听人说这里风景不错,过来醒醒酒,”苏叶微笑道。
“不错?”阿丽亚喃喃,“是奇怪吧?他们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园林,但我知道,他在愧疚,在不安,想要赎罪,您瞧,那影子多可怕啊,是深埋在他心底的魔鬼。”
“那你也不安,也愧疚,也想赎罪吗?”苏叶反问。
“为什么这么说?”阿丽亚冷冷道。
“不然你为何要坐在这里,任由怪物张大嘴巴,一口把你吞下,”苏叶语气不疾不徐,说出的话却格外没有逻辑。
但阿丽亚听懂了,不仅懂,还瑟缩了一下,“我不该赎罪吗?我是如此的懦弱,我该下地狱的。”
“如果你是指责你妈妈行为的话,那确实违背了律法,但没有证据不是吗?”苏叶耸肩。
阿丽亚霍地转头看她,脸色变得格外苍白,颤抖道,“你,知道什么?”
苏叶没再看她,而是抬头,平静道,“做得非常干净,警察署没有卷宗,意外就只是意外。”
那件意外是怎么发生的呢?
布鲁克本就有酗酒的习惯,酗酒后不仅对妻子使用暴力,更甚至蛮横的把一对儿女关入小黑屋,想来被这样对待许久,他们早已忍不了了。
于是布鲁克夫人彻底爆发了,趁着楼下大厅的地毯被收走清洗,楼梯和石砖上都没有防护,在上面抹了油。
因为醉酒,半夜被渴醒的布鲁克需要喝水,以往男仆会在他床头柜放上满满一杯,那天只剩下浅浅一层。
本来不喝还能熬过去,可喝了一点后,就感觉更渴了,于是还不清醒的他就自己下楼倒水。
走到楼梯口,踩到油,毫不意外摔下了楼,撞到脑袋。
佣人们都在后面副楼里,本就离得远,寂静空旷的大厅,加上厚重的石头墙壁,让声音传不过去。
这给了布鲁克夫人时间,用早已准备好的抹布,把油清理干净,给布鲁克换了一双夜间拖鞋。
确定没有遗漏,才大声惊呼,叫来熟睡的佣人们。
她说自己听到动静惊醒,就看到了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
佣人们没有怀疑,毕竟没人会好端端揣测一个女人去谋害自己的丈夫。
之后就是忙乱的找医生和通知警探,医生来时,人已经没救了,而警探们稍微检查一番,就认定是意外。
这件事就这么定性了,谁也不知道它会是一场有计划的谋杀!
但事情总不可能天衣无缝,这一幕被两个孩子完美收入眼中。
诺德和妹妹阿丽亚被父亲蛮横的关入小黑屋,以往半夜他们的母亲就会过来解救他们。
但今天没有,他们担心母亲又在遭受父亲的毒打,担心之余,偷偷离开了小黑屋。
是的,已经被关这么多次了,诺德怎么说都是十三四岁的大男孩了,不可能一点应对都没有。
他早已在门上做了手脚,是关不严的。
两个孩子从小黑屋出来,本打算偷偷去母亲房间,刚进入大厅,就听到砰的一声,父亲从楼梯上摔下。
两人愣愣的看着这可怕的一幕,片刻后,阿丽亚下意识想尖叫,被哥哥一把捂住了嘴,甚至带着她缩到阴暗的角落里。
然后他们就看见妈妈处理好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一切都和母亲有关!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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