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怎么高明的栽赃计策,在没人调查的情况下,就这么轻易完成了。
而赛迪尔夫妇也带着儿子留在了樱池庄园,明面上是代替麦克默多照顾他父母,实际上觊觎继承人的位置。
等到女儿出生,这番谋划还真成功了。
等确定克拉克子爵写好遗嘱,夫妻就开始动手了,先是对身体比较弱的希娜夫人动手,等她病重,爱重妻子的克拉克先生担忧焦虑不已,身体也不好了,某天早上醒来直接吐黑血而亡。
奥尔里奇一直防着这点,以照顾为由,每次都比男仆早出现在他房间里,那天早上也是如此,收拾好一切,尤其是惹人怀疑的毒血,让克拉克子爵看起来就像睡梦中去世一般。
他生病仆人看在眼里,也没怀疑什么,就这样被他们瞒天过海。
至于希娜夫人,得知丈夫去世,身体更差了,几乎下不了床,可在赛迪尔夫人‘细心’的照顾下,坚持了半年,如此就更没人怀疑他们的去世有问题了。
都以为夫妻一人是因独子去世,伤心过度,生病一日日虚弱下去的。
赛迪尔夫妇用心照顾他们了,只是人力终究有限罢了。
交代完,赛迪尔夫人整个人颓废下去,茫然看着天花板,仿佛看到了死期将近。
苏叶敲敲桌子,“关于赛迪尔家族成员的墓碑,你们有没有修补过?”
赛迪尔夫人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是埃里克……不,麦克默多做的把。”
“为什么不是你丈夫?”苏叶询问。
“怎么可能,他才不会这样做,”赛迪尔夫人否认。
“我知道了,”苏叶站起来,下定论道,“恭喜你,赛迪尔夫人,因为你的坦白,保住了你女儿的命。”
“真的吗?”赛迪尔夫人惊讶,“子爵您愿意救救她?”
“不,我是说,麦克默多·赛迪尔可以释然,放下仇恨了,”苏叶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探长忙示意把人带下去,追着苏叶走出警察署,“子爵您的意思是,埃里克不会再对付赛迪尔小姐了吗?为什么?”
苏叶脚步顿住,“探长先生没事可做吗?”
“呃,”探长羞窘地停下脚步,“有有有,我要去提审埃里克,想知道到底是谁帮他下毒,女子爵不一起吗?”
“不,”苏叶直接拒绝,“你问不出什么。”
“为什么?”探长感觉,自己除了问为什么,什么作用都没有。
苏叶没有回答,走到门口,阿特利见她出来,拉开车门示意上车。
苏叶直接坐进去,“鸢尾花酒馆。”
阿特利好奇,“你发现了什么新线索吗?”
“我推测错了,”苏叶道,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这个错却让她觉得惊喜。
“哦?”阿特利感兴趣的看过来。
苏叶展颜一笑,“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想,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
阿特利看了眼窗外,阴雨绵绵,暮色沉沉,加上死了好几个人,“确实,天气极好,”他点头认可。
来到酒馆,毫无疑问,白天依然没人,连打扫卫生的奥丁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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