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位,竟毫不顾忌穿着合身的男装,直接跨骑冲到埃文斯来。
看清脸的那一刻,查尔斯倒抽一口凉气,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那位最讲究贵族体面和传统的安琪儿·苏尔托夫人?
她不是号称整个伦敦女性的标杆?何以……如此不拘小节?
海林倒是比他更沉得住气,好吧,有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凯斯奈尔女侯爵,这不过小场面。
海林觉得,他跟在小姐身边,已经身经百战了,完全用不着震惊。
施施然来到门口,平静而温和的扶苏尔托夫人下马,然后把人迎进去,态度自然到仿佛最平常的拜访。
苏尔托手一顿,面色阴沉的下马,走进起居室,坐在沙发上,就看着凯丽夫人不说话。
凯丽夫人看了海林一眼,他识趣下去准备新的茶水,查尔斯擦着汗也下去了。
安琪儿又看向苏叶三人,示意自己需要单独的谈话空间门。
凯丽夫人也没有拒绝,微笑带她去隔壁的小客厅,里面是可以短暂放松休息的休息室,不像这里,必须得正襟危坐。
“这都是你算计好的?”安琪儿面色不善道。
凯丽夫人微笑的弧度都没变一下,“您在说什么?”
“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去鸢尾花酒馆,进而被波及,”安琪儿呵斥道。
凯丽夫人微微皱眉,“被波及?难道苏尔托先生私下里没参加过雅各宾派的聚会吗?”
安琪儿心头一跳,嗓音不自觉提高,“你在胡说什么?”
凯丽夫人拿出一份报纸,是十几年前的旧报纸了,上面写着一位王室成员参与资产阶级革命,并在剑桥大学进行演讲。
上面没有具体说名字,也没有照片,只报道了他进步的思想,以及演讲的内容。
但仔细研究过后就会知道,这上面说的就是苏尔托先生,当时他是大二学生,正是激情澎湃的时候,曾一度参与过雅各宾派。
后来随着法国雅各宾派的发展,英国境内对这党派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家里就阻止了他这种行为,所以后面苏尔托成为自由人。
可有这份报道在,他曾是雅各宾派一员的证据洗不了,那他误入鸢尾花酒馆的行为,是真是假就不好说了。
安琪儿吓了一跳,尖声道,“你在威胁我?”
凯丽夫人微微皱眉,“安琪儿,冷静,我为什么要威胁你,我们没有仇不是吗?”
“谁说没有,我每年找弗雷尔要两万英镑,你舍不得,不是吗?”安琪儿脸上露出嘲讽。
凯丽夫人微微一笑,“那你不妨听听我为玛蒂尔达和卢西亚准备的嫁妆。之前弗雷尔错误投资,把伊莎贝拉为两个女儿准备的二十万英镑投资进去,差点打了水漂。当时我就承诺,会把化妆品工厂的股份给她们,以弥补她们的损失。这些股份每年至少给她们带来两到三万英镑的收益,等五六年后出嫁,有将近十到二十万。出嫁后,这部分股份也不会被收回,将会和其丈夫签署婚前协议,成为她们私产,丈夫只有管理权,但支配权归她们所有。”
“另外弗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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