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时候她因为天气热,吃不下东西,苏叶就教她的贴身女仆用水冲泡酸梅汁酱,加上蜂蜜和一点点牛奶,果然让她胃口大开。
因为好奇,她还特意尝了下不加蜂蜜和牛奶的,酸的她差点牙都掉了。
那还是加了温水的,这种直接抹在羊排上的做法,简直反人类。
苏叶也觉得无语,她的食谱上有许多酱料的做法,是用来搭配不同种类食材的。
可英国人太爱偷懒了,直接用来蘸面包,这也就算了,吃牛排羊排要抹上,鱼排或者其他肉类也要加上,反正就没有他们不能蘸的食物。
这让她有一种吃什么都在吃相同酱料的错觉,这也是为什么,她并不喜欢和派西维尔伯爵和曼拉夫人共同进餐的原因。
或许是被英国料理荼毒太深,他们的舌尖极度不敏感,那些酱料本身就真材实料,制作时为了节省材料,还把味道往重了调,比如酸得更酸,苦得更苦。
可他们通通不管,吃什么都加一堆,把好好的食物折腾的不成样子,简直没眼看。
秉持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苏叶干脆不和他们一起吃饭了,爱咋咋地。
然而现场显然有一个人很赞同他们的想法,那就是坷垃夫人。
“是的,我觉得加了酸梅酱和番茄酱的羊排更美味了,没有那种萦绕不去的腥膻味,”坷垃夫人一脸兴奋,显然找到了知音。
“妈妈,我们的羊排用了菜谱上的烤制方法,一点腥膻味都没有,”玛丽听见反驳道。
“胡说,我一闻就闻出来了,”坷垃夫人否认,“还有牛排有腥味,蔬菜有土腥味,就连喝的水都有味道。”
玛丽无奈,自从怀孕后,坷垃夫人的胃口就变得奇奇怪怪,总是说这个有怪味,那个也有,明明之前都是她喜欢的。
就连饭后甜点,她居然会觉得太甜了……
天哪,能想象吗?一个以前恨不得在红茶里加三勺糖,六勺奶的人,现在居然认为那些已经减了一半糖分的蛋糕甜?
罗伯特看了妻子一眼,见她没有受影响,正兴致勃勃在烤鸭上,淋了一勺又一勺酸梅酱,忍不住牙酸,对玛丽道,“感谢这些酸味的酱吧,让你妈妈能吃下东西,至少不是闻到什么都觉得难以忍受。”
“以前妈妈怀我们的时候也这样吗?”西比尔好奇。
“那到没有,或许那会儿年轻,反应没有这一次大,”罗伯特回忆道。
这次坷垃的反应实在太大了,在发现之初就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脾气也更大了,一不顺心还要流眼泪,实在把他折腾的够呛。
好在有了克洛艾提供的酱料,不是什么都吃不下了,酸点就酸点吧。
“或许是伦敦的味道,让肚子里的宝宝觉得惊恐,不想生在这样臭烘烘的世界,”玛丽俏皮的话,引得哄堂大笑。
坷垃夫人嗔怪看她一眼,“你怎么能这样说弟弟妹妹呢,她选择好的环境,不是应该的吗?”
“就是,你们姐妹三个都在唐顿生产,小时候把你们带到伦敦去,也极其不情愿呢,”罗伯特声援自己妻子。
“哦,爸爸,难道不是你们想过二人世界,把我们姐妹三人扔在唐顿吗?”玛丽立刻反驳。
“这个我可以作证,他就是把你们当成累赘了,还要让我一个老人家来照顾你们,”维奥莱特老夫人立刻道。
众人全都笑起来,罗伯特被母亲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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