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进去第一间是典狱休息的地方,她敲了敲门,说明来意。
典狱没有多言,从抽屉里拿出钥匙,带她走入长长幽暗的走廊,左右都是牢房,越往西面越黑,也越潮湿,地上甚至已经积水,头顶也有水珠嘀嗒落下,在这悠长的走廊里,发出诡异的声响,仿佛血在一滴滴往下淌。
两人在十七号牢房门口站定,典狱中开门示意她进去,“你们只有半个小时,之后必须离开。”
说完,他直接上锁,转身走了。
苏叶打量牢房,只有一张石床,房间狭小,唯一的亮光来自左上角小小的天窗。
可那窗户有缝隙,昨天下大雨,雨水从缝隙钻进来,把地面淹了一半,要不是有了洞口在排水,已经没下脚地了。
玛丽安双手抱腿,缩在角落地,听到声音也没有动静,一动不动好似雕塑。
苏叶上前,拂开她遮挡在面前的头发,看到红通通的脸。
发烧了?
她推了推,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烧迷糊了。
握住玛丽安的手,把了一下脉,是受寒引发的高热,加上本就携带病毒,身体素质差,从昨晚就开始烧了。
从空间里拿出一粒退烧药,再加一点点灵泉水,强行给玛丽安灌下去。
不一会儿,药性发挥了作用,玛丽安迷迷糊糊醒来,见面前有人,顿时吓了一跳,直往后躲,但她本就靠在墙角,哪里躲得过去,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背部和墙壁狠狠撞击。
“我是卡尼尔侦探请来的律师,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被抓?”苏叶语气板正道。
听到侦探一词,玛丽安顿时激动了,连声道,“快救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帮侦探的忙,所以才……”
怕她说出栽赃陷害的话,苏叶立刻阻止,“我自然是来帮你的,请保持情绪稳定,你如此激动,对案情一点好处都没有。首先说说,你为何要写举报信?是因为你的私人仇怨吗?”
玛丽安眼神一闪,听懂了她的暗示,当即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是叛党,要知道那些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的父亲母亲,都被他们害死了,既然知道,当然要举报了!”
苏叶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请继续,你看到奴瓦蒂埃穿着带血的蓝色燕尾服回家,所以看到告示后,就决定举报了?”
“不,不是的,是过了两天,我去警察署那条街,看到告示,才知道他杀了人,且是叛党,立刻写了举报信,”玛丽安看了铁门外,什么都看不到,心里七上八下的。
“警察们在奴瓦蒂埃的房子里,找到证据,加上你这个证人,已经罪证确凿,奴瓦蒂埃也无法不承认,于是他攀咬上你,说你也是叛党,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胡说!我怎么可能加入叛党,他们害死了我的父母!”玛丽苏竭力反驳。
“可他拿出了证据,是一张照片,你和一位叛党成员亲密无间的照片,从照片上看,你们应该是情人关系,”苏叶从笔记本中抽出一张素描,正是照片上的画面。
玛丽安瞪大眼,当即想要反驳。
苏叶连眨三下眼,玛丽安话锋一转,“我知道他说的是谁,波利·盖特,那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确实是个叛党,可我接近他是为了调查真相,我想知道到底是谁针对我父母,抢走我们家的祖产不说,还要迫使我们一次次逃离。”
“当时没人可以帮我,就只有他垂涎我的美貌,为了报仇,我什么都忍了,最终知道了真相,我父母的死,都是叛党做的,于是我离开了他,去找害我父母之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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