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怎么可能呢,克劳狄斯的一生,沉浸于和写作,几乎没有奢侈的花销,更没建造什么耗费巨资的建筑,因而这绝对是诬蔑!
可事后有人详细罗列了继任者的花销,发现他的穷奢极欲,都建立在对平民无休止的剥夺上,如果用了皇室的财产,数目就对不上了。
继任者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么,罗马皇室百年积累的财富去哪儿了?
这是一个历史未解谜团,整个欧洲都对这件事报以极大的热情。
当初苏叶搜寻海盗宝藏的时候,也了解过这件事,甚至还找到了一些真真假假的线索。
比如,克劳狄斯晚年,用伊特鲁里亚语写了一本史诗,可在继任者被掀翻后,那本手帐不见了。而宝藏的秘密很可能隐藏在此。
之后更是伊特鲁里亚语,都没人会说了。
这个语种的存在,只因为意大利亚平宁半岛上的语言,掺杂了一些伊特鲁里亚语的口语表达,被语言学家专门搜集研究,发表在报纸上,才被众人得知。
当时掀起了一股研究伊特鲁里亚语的热潮,苏叶跟风了解了一些,后来因为案子抛到一边。
现在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发音,苏叶不确定这是不是正宗的伊特鲁里亚语,或许只是别的语言中,掺杂了一些伊特鲁里亚语词汇。
她上前,向那位老者打听,这是一位很苍老的老人,海风把他的皮肤吹的很皱,好似年代久远的树皮,干枯难看。
头发全白,凌乱的随着大风摇摆,遮住了那双浑浊的双眼。
苏叶稍微一打量,就知道他已然身患重病,命不久矣。
他该是有一个同样生病的儿子,和一个尚且年幼的孙女,这两人都需要他养活,又是一个苦苦挣扎,生活在苦难中的人。
“老人家,你的语言是谁教的,请问我可以学习吗?我愿意付酬劳,”苏叶轻声询问,不让两人的谈话被外人听见。
这样的底层人民,多出一点额外收益,都要被人觊觎。
他的人生中,承受不住任何一次意外。
说完这句话,她就用高一点的声音道,“算了,看你可怜,这些贝壳我买下了。”
是的,他的摊位前,仅有一些贝壳,都是他冒着暴风雨去海边捡的。
老人一脸感激,忙把木桶递过来,接过春景递过去的金豆子,只有绿豆大小,但这是好望角上唯一通行的货币。
这里只用金子,就连银子都用不出去。
老人拿了金豆子,木桶也不要了,直接窜了出去,跑到几步远的摊位上,和一个彪形大汉换了好些吃食。
瞬间,那些有意无意打量的眼神,全都消失了。
因为老人换的,是最廉价最便宜的食物,虽然数量多一点,够三天吃的,也不值得去抢劫。
一颗金豆子当然不止买这些东西,不知道老人和大汉达成什么交易,反正他只带了这点东西走。
兴许那看着就不好惹的大汉是好人,愿意为老人保存剩余的钱呢。
如此一来,老人不怕被抢了,还能在未来一段时间,持续从大汉手里获得食物。
这大概就是弱者的智慧,用不确定性,去换暂时的平安。
等到老人离开,苏叶不紧不慢跟在后面,跟着他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偏院的木架子前。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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