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苦闷的时候。
而彼得·金绝对不是一个自律的人,自以为怀才不遇,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偏偏平时还要装作老实的模样,压抑的狠了,一旦喝酒就节制不了。
关键他喝完之后,酒品也不怎么样,一定要把平日的怨气撒出来,于是喋喋不休的抱怨就成了常态。
苏叶早已看出他身上常年酗酒的痕迹,但在罗新斯庄园,却很少见他喝酒。
但这不代表他就戒酒了,而是强忍着没有喝而已,这从他放下酒杯后,总忍不住搓手指可以看出来。
在调查小镇上的酒馆时,她顺便也打听了一下酒馆老板和酒鬼们对于彼得·金的印象。
很轻松的,在一家廉价的杜松子酒馆得到了诸多消息。
在各类酒馆中,杜松子酒馆是最便宜的,平日里来的只会有社会底层,在这里,往往几个便士就能畅饮一整晚。
可想而知,这样的环境有多糟糕,昏暗而逼仄。杜松子酒是烈酒,而且相当便宜,是许多想要释放压力,喝醉自己的人首选。
因此,在这样的酒馆里,到处都是喝得烂醉如泥的人。
金先生之所以会选这里,是因为他知道,罗新斯庄园的人不会出现在这,即便是最下等的仆从,也不允许出现在这样糜烂的地方,不然他们很可能被解雇。
而主人和客人们,其实不缺酒水喝,庄园里的酒是不限量供应的,酒窖里藏着上千瓶美酒,尤其是葡萄酒,品质好,数量又多。
像是老贝克先生,他绘画的时候,总喜欢喝上一杯,晚上入眠前,更是需要半瓶。
所以住在罗新斯是不缺酒水喝的,只不过金先生知道,自己喝醉后会有多失态,因此不敢在庄园里酗酒罢了。
每当忍不住的时候,他就偷偷打扮寒酸,去附近小镇的杜松子酒馆喝酒。
而他的出现在众人眼里,又是多么地显眼和奇葩。
他以为自己装扮得和其他人差不多,殊不知差距简直大过天。
首先是穿着,金先生好歹是一名公务员,最差的衣服也是布衣店的成品,上面没有任何补丁,更是干干净净没有脏污。
毕竟他请不起女仆,还花不起把衣服送到洗衣店的钱吗,又不贵。
而其他人呢,大部分人的衣服都是最廉价的布料,然后自己缝起来的,很多都是自家女人做的。
如果家里没有女人,男人也要拿起针线的。
而不管是男人女人,处在社会最底层,他们不会花更多的心思在衣服上,只要能蔽体保暖就行,所以看起来就歪歪扭扭的,更别说贴身舒适了。
除此之外,还有说话的方式,走路的方式,以及他不着痕迹体现出来的傲慢,让自己在这个酒馆显得格格不入。
但他显然没有意识到,原因也很简单,来这个酒馆的,都是为了买醉,谁也不会去管别人的事,可这不代表他们就没带眼睛和耳朵了。
金先生这样的人一出现,不管有意无意,总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把他说的每个字记在心里。
苏叶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几个英镑的酒水畅饮,就让他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他们说了什么?”凯瑟琳夫人咬牙切齿,盯着金先生的神色恶狠狠的。
金先生面色苍白,全身颤抖。
苏叶省去污言秽语,简略阐述了一下,然后轻描淡写道,“其他也没什么,大概就是以后发达了要怎么报复你们,怎么让你们跪在他脚底下讨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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