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沈潋初被声响吵醒。
揉揉眼睛,天都还没亮,这时候有人握住他的手,手掌很大,还蛮有安全感的。
“别怕,你睡着,我去看看。”
蒋映川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打了一晚上的瞌睡。
明明他们第一次实质意义上的见面,就是那么混乱而大胆。
但这人平日里倒是纯情得很,拉个小手都要严肃地说教自己好久。
“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沈潋初压根没听清楚这人在说些什么,就又睡熟了。
好像不太安稳,有人把他抱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怀抱很宽厚,也很有安全感。
沈潋初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以为是蒋映川回来了:“你回来了。”
梦里依旧记得待人礼节,撩死人不偿命:“我好想你。”
那人动作微顿,宽厚的手掌卡住他的下巴,漫不经心的态度,拇指摸到他白净的牙齿,但是语气很低,云层地下藏着波涛汹涌的风暴:“想谁?”
终究是不舍得,动作克制又轻柔,戳一戳鼻尖。
没有回音。
熟睡的某人根本感觉不出来,凭着直觉蹭一蹭,又安心睡下了。
倒是睡得安稳,外面已经变天了。
用大衣将人裹住,然后离开房间。
蒋映川被人按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被抱走。
明明刚刚还在跟自己牵手,转眼间又到了另一个人怀里。
又是他。
一如那个晚上,他在停车场的墙角,看见刚刚与自己耳鬓厮磨的爱人,垫脚从车窗外和这个男人亲吻。
沈潋初睡得很香,睡到自然醒,起床,发现这房间有点眼熟。
懵了一会,他突然爬起来:“???”
不是,他在做梦吗?这房间好像,是齐靖宇那个吧。
难不成他梦游去下舱待了两天?
这时候,有人开门进来。
出乎意料的是,这人是江隅。
白色外套,白色衬衫,面容冷淡,俨然是神圣不可侵犯。
果然是假的吧,他怎么会梦见自己玩江隅的ru钉。
“沈先生。”江隅礼貌问好,然后借过下属手里的早饭:“我一个人就好。”
“是”下属离开,在门外站好。
放好桌子,沈潋初慢慢地挪到前面来,一口一口地喝粥,显得很乖。
眼神一直往江隅的胸前瞟。
“先好好吃饭……如果潋潋喜欢的话。”江隅凑近一点,头矮下来,显得有些温顺:“待会……给你玩。”
玩什么。
不是梦。
真要命。
沈潋初不信邪,伸手揭开一颗扣子,从衬衫里面钻进去,然后果然摸到了那个东西。
拨动一下,江隅偏过头,嘴唇抿起,显得有些隐忍,像是被恶霸调戏,还不得不顺从一样。。
沈潋初恶劣心被勾起,却被人握住手腕。
“先吃饭。”
谁还有心思吃饭吶。
江隅凑过来亲亲他的嘴唇,然后咬一口:“先把饭吃完,昨天一定饿着了。”
若是早知道潋潋会跑去下舱玩,还不如跟自己回去。
“蒋映川淘汰了。”
“嗯?”
“齐长官的命令。”
“唔”沈潋初点点头,想起来昨天晚上模模糊糊看见的背影,心里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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