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节目上这么搞不合适吧。
齐靖宇不用深想,就能知道沈潋初估计又在脑子里跑火车,他面色不变,将帽子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拉开窗帘。
窗帘拉开,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浪起伏,有时碰撞出白色的浪花。
齐靖宇伸手,就只是伸出一半,床上那人一个筋斗就翻去了床的另外一边,可怜兮兮地捂住自己的领口:“你……你别过来啊,你想要做什么?”
头发被蹭的有些乱,此情此景,到真有点被强取豪夺的风吹雨打小白花的味道。
齐靖宇的手临时下移,抓住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肌肉鼓起,沈潋初便连同杯子一齐被拉过来,惯性使他不自觉地向后倒,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手捞起来,还没来得及挣扎,脚腕却已经被捉住了。
男人手掌宽大,皮肤带有一些颗粒感,是茧。
沈潋初跟他对视,怎么说呢,跟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不一样,以前的眼神虽然也是冷沉的,但是看他的时候,只有薄薄一层,内里是爱意,宠溺,与包容,而现在,那股之前被他隐藏的,近乎浓烈的压迫感与侵略感,隐隐好像冲破了封印,开始逸散。
哈?分个手还搞黑化啊!
沈潋初伸手,摸到了后背处,那个带有禁锢以为的手掌,此刻两人的位置,是被掌控者沈潋初,坐在床上,居高临下,而那个掌控者,则单膝跪在地上,以一种仰视的姿态。
有点像在对峙,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沈潋初不大乐意,用另一只自由的脚踹一下齐靖宇的肩膀,对方配合地后退半步,然后又回来。
哄人的意味很重,即使是顶着这一张冷漠无情的,野心家的脸庞。
哄完人,齐靖宇这才继续做刚刚的事情,给沈潋初把袜子脱下来。
然后就这样站起来,也不说话,但是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可以睡觉了。
昨晚他们坐了一晚上的飞机,接着是登上游轮,和节目幕后的一些琐事,确实没睡好。
这……好像也合乎逻辑?
“你不陪我吗?”他就这样,双手撑在后面,这样毫无防备地,以一种堪称邀请的姿态,问出了一个颇为暧昧的问题。
明明应该是纯的气质,但总有种馥郁的暗香在涌动。
但是对方不解人情,姿态依旧冷硬,拿起床头柜上的帽子,话也有些公事公办的不近人情,但是很认真:“我还有任务。”
“别乱跑。”
沈潋初就这样看着他离开。
肩宽腰窄,制服笔挺,所以……齐叔叔为什么要假装不经意地把他的袜子塞进口袋里!
我都看见了啊喂!
摄像头其实在进门玄关处就停止了,另外的摄像头能拍到书桌衣柜,但是无法拍到床,所以直播间的观众最多能听个声音,但是,就凭这个新来的一手就把沈潋初一个成年男人从地上抱起来这个体力,还有他跟少爷分明的体型差,就能嗅出来不一样的味道。
直播间已经卡死了,弹幕上全是叽里呱啦的乱叫:
【少爷的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在干什么,我不允许,我不允许!(头戴绿帽的土拨鼠尖叫)】
【桃桃乌龙:少爷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可怜,呜呜呜呜呜呜,狗男人滚开,换我来!(掀桌)】
【柠檬树:老婆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啊啊啊啊,老婆是我的!(长出幻肢)】
【眼睛:这这这这是我们能听的吗?什么炸裂发言,啊啊啊啊妈妈不允许。】
这边,沈潋初环视四周,房间倒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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