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薄唇轻启:“来。”
陆行也笑了,抬起自己的左手放在阮遂手中,只听“滴”的一声,陆行左腕上那个随时可能夺取他生命的黑色大气的联络器从陆行手腕上脱落,落在了阮遂的手中。
阮遂小心将联络器放在旁边,从长方形礼盒里拿出一只军部最新研究生产、但和其余军人的黑色联络器不同颜色的银灰色联络器轻轻戴在陆行左腕上。
然后,阮遂抬起陆行的左手在他的手腕上轻轻亲了一下,才抬头看着陆行,嗓音含笑:“现在你和我一样了。”
陆行怔怔地看着眼前笑得明媚的阮遂,喉结涌动,一股异样的酸涩涌上心头。
“不帮我戴上吗?”阮遂歪头指着盒子里同样颜色、同样款式的联络器。
陆行像是如梦初醒,慌忙拿起礼盒里剩下的那只联络器,珍之重之地戴在阮遂的左腕上。然后,他不断摩挲那只和自己相同的联络器,眼眶微红。
阮遂被陆行珍惜的动作弄得心底软的一塌糊涂。陆行太苦了,因为害怕被找到,十几年里他有意断绝和人的往来,导致这么多年里除了怀宇一家,他得到的珍重少之又少。
这对儿在军部已经普及但又些许不同的联络器,对于陆行的意义不亚于认可他的长辈专门为他们挑选的结婚戒指。
也代表了宣长鸣此时此刻真正对陆行的身份放下戒心,准备尽全力扶植陆行,一切以陆行为重。这是陆行成为红莲主人后,都没有的待遇。
“好了。”阮遂轻抚陆行的微红的眼眶,和陆行额头相抵,声音极其温柔,“别难过了,我在呢。”
“嗯。”
陆行声音有些哽咽,听起来委屈极了。他把阮遂拥进怀里,下巴搁在阮遂的肩头,耍赖一样地让阮遂发誓一辈子都在。
阮遂被大狗狗蹭得直晃,无奈却真心地发誓:“我阮遂会一直陪在陆行的身边,决不食言。”
陆行这才满意地蹭了蹭阮遂的脖颈,刚想起身,就被阮遂压着后脑按回肩上。而后,他就感觉到阮遂的手不住地在自己头顶的头发上游移。
诡异的是,随着阮遂的揉搓,陆行居然感到一丝舒爽,忍不住往阮遂手心里凑。
阮遂眼中满是笑意,陆行现在这副样子,像极了被撸得舒服的大狗狗,真是可爱死了。
小两口温情了半晌,陆行才轻咳一声恢复以往的沉稳,只有目光落在联络器上时,才能窥见一丝喜悦的情绪。
把两人换下的联络器放回礼盒里,合上盖子,陆行郑重地把盒子放在车里的储物箱中,才启动车子朝小队训练场驶去。
他要先把教官送到训练场,然后回学校选拔参赛人员。
阮遂没有告诉陆行自己今天也打算去学校,不是因为担心陆行会被人欺负,而是他找校长有事,正好顺便可以看看陆行是怎么选拔参赛人员的。
等陆行把他放到训练场,开车离去后,阮遂迅速回到办公室找到严远把负责大赛安保的任命证明秘钥交给严远,然后解释都没解释头也不回地开着小队的车朝帝都军事学院而去。
严远看了看手中安保任命证明,又看了看阮遂离去的方向,最终长叹一口气。
“恋爱真可怕,连阮遂这样的人都抵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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