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也没说是你啊,你太急了,小艾伯特。”马洛里轻笑,眼中戏谑的神色让本就面色不好的艾伯特更是臭了脸。
马洛里像是没看见艾伯特难看的脸色一样,推开站站在自己面前的艾伯特,走到培养罐前和培养罐里的人形生物对视。
少倾,马洛里眼中迸发出一抹狂热,伸手弹了弹厚实的培养罐,转头看向艾伯特:“既然这东西艾伯特你不要了,不如送给叔叔我吧,对了还有培育记录。反正,这东西也是你从我实验室偷来的,也不想让上面知道的,对吧?”
马洛里的最后一句话很轻,但其中的威胁意味艾伯特和他身边的研究员全都听出来了。
艾伯特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眯着眼看着笑面虎一样的马洛里,半晌吐出一句话:“你故意的,这一切都是你算计的。”
“是,又能怎么样呢?怪就怪你手太长,心太急。”
艾伯特沉默了,马洛里说的对,他心太急了。
为了防止他们相互争斗、勾结,实验室与实验室之间有严格的界限划分,培育的东西也都不能一样,更不能窃取他人实验室的实验数据与用品。
这是铁律。
虽然各个实验室勾心斗角,窃取实验数据、情报的事情时有发生,只要不上报,上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如果上报,他们一整个实验室的人都会被无情抹杀。
所以,即使知道马洛里是故意的,他也不能拒绝。只能把东西拱手让人。
挥了挥手,艾伯特咬牙道:“这次算你赢,祝你在一个残次品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会的,那叔叔就谢谢小艾伯特了。”马洛里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叔叔就等着你把东西送过去了。”
“对了,”走到门口的马洛里回头,“如果再有这样的东西,也记得送到叔叔的实验室,知道吗?”
艾伯特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和,抄起桌子上的水杯朝马洛里扔去,砸在了门框上,溅出来的水落在马洛里的脸上,衣服上,最后杯子碎裂被马洛里踩在脚下,无情碾碎。
“最后一次。”
留下一句话,马洛里转身走出实验室。
站在门外的肯特递了一张纸巾给马洛里,疑惑问:“博士,你干嘛要刺|激艾伯特博士?你不是知道他不是暗杀434号的主使吗?”
马洛里擦了擦脸上的水,灰眸看着一脸疑惑的肯特淡淡道:“你太天真了,肯特,艾伯特可不是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简单。434号是我最宝贝的东西,我不允许有人伤害,觊觎也不行,知道吗?”
肯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马洛里满意了,拧了拧手腕上的联络器,给肯特发了一份文件。
“这东西,你传到帝都,让那边的人想办法让阮玉祁知道。”
肯特一看,是一份十分详细的关于大王蝶基因的报告,不止如此,连大王蝶再次蝶变的各个阶段变化记录都有。
这东西可是他们实验室的最高机密,他不明白博士为什么会想让阮玉祁知道。
马洛里也没解释,望向帝都的方向,轻声跟肯特说:“他让我很惊喜,居然和红莲百分百契合,现在我更没有放弃他的理由了。我得让他活着,你说是吧?”
肯特眨了眨眼睛,没敢回答,马洛里眼中的神情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狂热、危险、得意、眷恋......无数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肯特直接打了个冷颤,低头不敢再看,低低应了一声后,沉默跟在马洛里身边。
与此同时,远在帝都的陆行突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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