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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遂把资料传给阮玉祁后,就想上去找陆行,被粗略看了一眼实验数据的阮玉祁一把抓住。
“你别走,”阮玉祁眼冒精光,“这是真的吗?不是你拿来逗我的吧?”
阮遂无语地看着他。
“好,好好,我不问了,既然你有这个434号实验体的详细实验数据,人想必你也见过,你能让我也见见资料上的人吗?”
阮遂沉默。
这次轮到阮玉祁无语了:“阮遂,我不是神仙。你不让我见见他,给他做具体检查,抽取现在的基因数据,就凭这些十几年前的资料,我没办法给出可行方案。”
“就算我给出方案,你就真的敢在他身上用吗?不怕这些年,他的基因早已变化,解决他基因问题的方案,反倒变成他的催命符吗?”
“没有不让你看,只是——”阮遂顿了一下。
“什么?”阮玉祁见阮遂卡壳,着急地追问。
阮遂没有回答,他不是不信任阮玉祁,也不是不想让阮玉祁见陆行。只是陆行身份十分特殊,越少人知道越好,对阮玉祁也有好处。
他本以为让阮玉祁先研究这些资料,就可以给出几个可行方案,让陆行试一试,不行再暴露陆行身份。
现在看来,他想的好像过于简单了。
想了想,阮遂回答:“让你见他也可以,但我要征得他的同意才可以。”
“行行行,你快去问,我先研究这些资料。”阮玉祁推了阮遂一把,就迫不及待地研究起阮遂发给他的资料。
阮遂最后看了一眼阮玉祁,转身出了地下室。没有看到他身后研究资料的阮玉祁在他走后,望着他出去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小水这是看上了一个什么样的麻烦人物?和以往统帅阁下交给我治疗的人,完全是两个级别。之前那些还都算是人类,这个——”
阮玉祁看着手中的资料摇了摇头:“希望小水以后不会受伤吧。”
再次叹了口气,阮玉祁重新沉浸在这份记载着匪夷所思却又真实发生在某人身上的资料上。
这边,阮遂从地下室出来,朝二楼自己房间走,走到门外,他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动静。
阮遂想了想,轻轻推开门,就看见阮遂穿着自己为他准备的睡衣,躺在床上沉沉睡着,那只精神体哈士奇也沉沉睡在床边的地毯上。
可能是陆行睡得比较舒服,哈士奇四脚朝上露出有着雪白皮毛的柔软肚皮,毛绒绒的大尾巴放松地放在地毯上,圆润带着点毛毛的蛋|蛋,坦荡地漏在外面,让骤然看见这一幕的挑了挑眉。
“还挺可爱,真是一点都不设防。该说你单纯还是你真的就这么信任我?”
沉睡中的陆行当然没办法回答阮遂的问题,他蹭了蹭枕头,翻了个身,身上的睡衣领子被蹭开一点,刚好让阮遂看见陆行锁骨下方一行黑色小字。
ZY—434。
意识到那是陆行作为实验体时的代号,阮遂的眸子急速收缩了一下,那股酸涩、心疼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早上陆行洗澡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这行黑色小字,那时他并没有过多关注,只当是小年轻喜欢纹身,那行小字没准是陆行为了记录什么才纹的。
等他知道陆行曾经作为实验体存在的时候,才恍然发现,那行小字根本不是什么纪念纹身,而是陆行那七年痛苦以及现在、将来可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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