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祁乜了他一眼:“知道给我收拾个客房,不知道给他收拾一个?”
“他住的不久,所以就——”
阮玉祁抬手在阮遂眼前摆了摆,那意思“我不信。”
阮遂无语,他承认,让费山帮阮玉祁收拾房间的时候,正是他最心疼陆行的时候。
所以,一想到陆行明天要回学校,过两天就要去他们小队报到接受训练住在小队宿舍,他就没有让费山帮忙准备房间。
他想和陆行多待一会,帮陆行多多梳理精神体能量。希望自己这么做,能让陆行身体里那颗“定时炸弹”延缓爆炸。
当然,不可否认,他对陆行“居心不良”,他想要趁陆行睡着做些什么,也想看陆行会不会还把他抱在怀里睡。
陆行是他这么多年来,遇见的最特殊的人。他承认自己对陆行有好感,在第一次见面时、那只漂亮的精神体见到他后,露出安心表情的时候就有了。
他不想放过任何机会,即使陆行对他的心意还不明确。
“怎么,没话说了?”阮玉祁见阮遂不说话,冷笑看着他。
阮遂抬眼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知道不解释明白阮玉祁不会罢休。刚想开口承认,就想到陆行的精神体可以帮助陆行强化五感。
他转头看向正一脸愤愤表情看着他的阮玉祁,突然灿烂一下,伸手薅住阮玉祁的领子,把他往地下室拽。
“哎哎哎——阮遂你干什么?”阮玉祁挣扎,但毫无用处,很快两人消失在客厅中。
此时,房间里正在偷听两人谈话的陆行,听着客厅里两人的声音慢慢消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看到客厅里真的没人后,陆行面无表情的把门关上,然后默默蹲在地板上,把脸埋在双臂间。
片刻后,细小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教官为什么不帮我准备房间?是因为我明天就回学校吗?还是、还是——”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陆行耳根慢慢红了起来,头埋的越来越低。
另一边,阮玉祁被阮遂一路嗷嗷叫着扯进了地下室。
阮遂家地下室面积很大、非常宽敞,原本是用来放健身器材和作为阮遂训练体能的小型训练场。
现在这个小型训练场里的训练器材全部都靠边站,整个训练场摆满各式各样的实验器材。一部分是从阮玉祁家搬来的,一部分是阮遂之前给阮玉祁准备的。
“快,快放开我。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哥,别动不动就薅我衣领。”阮玉祁挣扎着想要从阮遂手里逃脱。
就在阮玉祁觉得自己就要成功的时候,阮遂突然松手,阮玉祁脸朝下直接拍在了地面上。
阮玉祁:“.........”
“阮遂,你怎么总来这招,我鼻梁折了,你得赔偿我。”许久后,阮玉祁趴在地上闷闷地说。
“阮玉祁,你怎么还是这么没长进,总是被这招放倒?”阮遂踢了踢趴在地上不肯起来的阮玉祁,“别装死,也别想讹我。铺这么厚的地毯,你鼻梁折不了。”
阮玉祁生气地坐了起来:“有什么不能在上面说,非要来下面。”
“你不是好奇我对陆行的感觉吗?”
阮遂笑着刚想靠在阮玉祁的实验仪器上,被阮玉祁一把拉开:“别靠,别给我弄坏了,我是想知道,但你不是不想告诉我吗?”
“我告诉你。”阮遂目光盈盈,嘴角那抹微笑似有若无,衬得他不像平时那样温柔,反倒有一丝邪气,“我对他有好感,我想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阮玉祁打了个哆嗦,他知道阮遂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敷衍他。每当阮遂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就是他对什么东西势在必得的时候。
“那他可真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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