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拒绝,既然你不让我送他去刑讯部,我总得在他绝对清白前有制约他的手段。”
见阮遂不说话,也不接联络器,宣长鸣又道:“如果以前,我绝对不会对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家伙这么警觉。但你父母那件事情发生后,让我深刻意识到不能小瞧任何人。”
“我知道了。”阮遂眼睛眨了一下,张开手心,让宣长鸣能将联络器放在自己手中。
宣长鸣叹了口气:“放心,这只联络器中只有监视和定位他的功能,并没有击杀功能。我也不想这样的天才因为‘意外’出事,这也是对他的保护。”
“我明白的,谢谢。”
“傻孩子,跟我说什么谢谢。”宣长鸣温柔地摸了摸阮遂的头发,“去吧,去找他吧。”
阮遂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宣长鸣的办公室,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路上遇见刚刚从他家扑空赶过来的费山几人,停下了脚步。
“阮遂。”严远上前一步,“你没事吧?”
阮遂摇了摇头:“我没事,那东西被你们重创,实力减弱,已经被严厉送进帝都研究所了。”
“那陆行呢,你不是说他昏迷了,让我把阮玉祁绑过来吗?”费山拉过身边身材消瘦的男人,“我人给你带来了。”
阮玉祁翻了白眼:“白痴。”
“你怎么又骂我?”费山嘟囔,“这是费力传达的消息,又不是我。”
“说你白痴,你还不服气。阮遂刚刚已经看见我了,但什么也没说,情绪上也不急,可不就是人没事了吗?”
“哦。”费山哑火了,委委屈屈地朝费力身后躲了躲,再次得到了阮玉祁一个白眼。
“好了,不和你这个白痴浪费时间了。”阮玉祁回头看阮遂,“人呢,我再看看更保险。”
“在我办公室。”
阮玉祁也不废话,抬腿朝阮遂办公室走去。
*
阮遂办公室的休息室内。
陆行穿上阮遂给他找的睡衣沉沉地睡在阮遂的床上,阮遂推门进来都没能惊醒他。
阮玉祁跟在身后,看了一眼床上人穿的睡衣,挑了挑眉。
“你洁癖好了?”
“我什么时候有洁癖了?”陆行看他,“他在睡觉,可以看吗?”
阮玉祁啧了一声:“别转移话题,你居然让一个刚刚和异变体打完架,没洗澡的臭男人穿你的睡衣,睡你的床,还不是洁癖好了。还是——”
“他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阮遂斜了他一眼:“随便你怎么想。”
“哼,”阮玉祁冷哼一声,走到陆行面前,“真应该让那帮崇拜你,说你温柔善良的人看看你是对我这个哥哥的态度是怎么恶劣的。”
“那个哥哥,能麻烦你不要再废话吗?”阮遂话语中透出了威胁,“如果你不想你五岁尿床被姑妈打哭的照片出现在联邦八卦论坛版块,就快点。”
阮玉祁:“............”
“越来越不可爱了。”阮玉祁嘟囔了一句,手指搭在陆行的手腕上闭上了眼睛。
半晌,他睁开眼睛,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一台小巧的机器对这陆行全身一同扫描后,重新放回药箱中。
“怎么样?”阮遂见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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