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移开指尖。
定定看着眼前男人,鼻腔里轻溢出一声“嗯”,含着几分淡淡的疑惑语气。
简秋绥知道大早上,对她的冲击属实有些大,劲瘦左臂环过腰前,松握住泛着温热的手掌。
右手将挤好牙膏的牙刷,温柔地塞进她的手指里。
“乖宝宝,拿好牙刷。”
要是往常这样叫许晴晚,她一定会用含糊的撒娇语气,不情愿地反驳,此时却很乖点了点头。
简秋绥又接了大半杯的漱口水,抬手,递到她的唇边。
“乖宝宝,含口水。”
许晴晚乖乖抿了口水。
“乖宝宝,吐出来。”
修长手指掌住下巴,许晴晚稍稍低头,吐到盥洗池里。
他说什么都照做,于是刷牙这件事就变得很顺利。
简秋绥扯下打湿温水的毛巾,仔细擦干她的脸颊,耐心温柔,像是认真照顾着家里的小朋友。
靠在怀里的姑娘,像是能随意摆弄的木偶娃娃,乖巧听话,给他种无论说什么,对方都会乖乖听从的感觉。
简秋绥也就忍不住起了恶劣的坏心思,稍稍俯身,附在耳畔:“晚晚,你该叫我什么?”
许晴晚感觉耳廓窜过痒意,只下意识轻“嗯”了声。
熟悉的低沉嗓音落在耳畔,耐心地诱问:“你叫我什么?”
许晴晚轻轻开口:“阿绥。”
“不对。”
耳畔裹着低沉醇厚笑意,惹得白皙耳垂微颤。
泛热呼吸喷薄在耳廓和脖颈,引起一阵酥麻,许晴晚出于本能,想偏头躲过,却被握住下颚,牢牢困在胸膛前面。
另一只宽大手掌,反倒探进下摆,抚过白皙肌肤,略带粗糙的指腹,所到之处,像是落下泛烫发痒的印记。
耳畔再度传来循循诱.引:“晚晚,再想想。”
许晴晚伸手,想按住作乱的手指,却被裹挟进更深的酥麻战栗,腿都开始发软,只想脱离目前濒临全身发烧的危险境地。
红润嘴唇半张,轻溢出含糊进尾音里的一声。
“老公。”
像是讨饶,也像是撒娇。
脱口而出后,许晴晚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就像是世界静止了一般。
就连深陷衣物里的宽大手掌,都停下了作乱。
许晴晚半眯着眼睛,只是刚睁开,视线还在模糊间,就被握住肩膀,转过身,抱坐在盥洗台上。
只来得及伸出两条细长的手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颈。
唇舌长驱直入,完全没有刚刚的温柔从容,反而变得强势急促起来。
箍紧的后腰传来发紧的力度,唇里淡淡的薄荷味,顿时被冲乱搅散,又被无情卷走。
许晴晚受不住这样的狂风骤雨,无力推拒着他的肩膀:“阿绥……”
气息稍稍分离,额头相抵,浓重的成年男性气息萦绕过脸颊,发出一声裹着沉哑的嗓音:“嗯?”
许晴晚睁开朦胧的眼睛,很可怜地开口:“阿绥,你太过分了……我都呼吸不过来……”
却得到一句含混回答:“大早上尽心尽力伺候你,不得讨些奖励回来。”
他这话说得不讲理,许晴晚被牢牢困在怀里,脑袋晕乎乎间,没有其他别的办法,只能很轻声撒娇:“阿绥,那你轻点。”
满满欺负人的心思,在简秋绥听到这样乖乖的一句话后,也烟消云散。
刚刚还吻得凶狠的男人,偏过头,额头落在露出的半边肩膀上。
许晴晚还在发懵间。
听到自肩膀处,传来的低促笑声,闷在喉间,醇厚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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