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出身名门的少爷,从内而外泄露的稳重跟涵养便跟人天差地别。
旁边没了位置,几个人还是松散地站在齐昂旁边低着头跟他闲谈着什么,时不时笑着喝酒,远观过去,像是一个小型酒宴。
她站在原地没动,只是远远看着,注意到有几个女孩同样往那边看,甚至偷偷拍了照片。
过了会,那边过去了一个穿着露肩咖色紧身衣的女孩,长卷发,黑色长裤显腰细腿长,脖颈绑着香奈儿最新款的丝巾。
自信又张扬走了过去,顺手把臂弯的黑色大衣熟练地放在了临近的齐昂坐着的沙发靠背上,身边男人给她拉了个凳子,她顺势坐下,表情很是震惊地跟那几个人聊着什么。
气氛融洽,旁边几个男人在抽烟,把手里的烟盒随手递给齐昂,他扫了一眼没抽,心不在焉似的,低眸看了一眼腕表。
陈甸甸一时之间不太想过去,感觉自己格格不入,过去令气氛凝滞会很尴尬,也不愿面对他把自己介绍给那些朋友时,那些人十分意外又或许任何异样的目光。
她又忽然想到李轲没说完的那半句话,齐昂那么挑剔的嘴,怎么可能喜欢吃路边摊。
她往那边看了几眼之后,借人群掩着,压着肩低头挤过层层叠叠的人,从酒吧走了出去。
一线城市繁茂的市中心,灯火通明,绚烂到隽永,夜生活丰富到极致。
迎着风,长发被吹过肩膀,她低着头百无聊赖把玩着手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给谁发消息,这个点黄周周应该刚结束跟家里人的聚餐,要跟家里人一起看春晚。
刚走出来两分钟,手机电话响了起来,齐昂打来的。
陈甸甸接听,那边声音有些冷:“人呢?”
捏着手机,看着繁荣夜色中来来往往成双成对的路人,吸了吸鼻子说:“门口这边。”
“想走怎么不叫我?本来也没想来。”齐昂的声音隐忍着些情绪。
“不是。”陈甸甸随口胡诌,“我记得这边附近有家铁板鱿鱼好好吃,忽然嘴馋了,想去买一串吃了再来找你们。”
陈甸甸听到了他那边的背景音乐声越来越低,应该是已经在往外走了。
“为什么不叫我一起,还以为你走丢了。”
齐昂的声音淡冷,听起来并不是很满意她的做法。
“你们不是不喜欢吃吗。”陈甸甸说,“法治社会,还能丢了,只有小孩子才会在大街上丢。”
齐昂没吭声,又让她不要挂电话,过了大概不到十秒,让她回头。
陈甸甸刚转过身,人捏着她落下的毛线帽盖在她脑袋上,有些大,没整理好瞬间盖住了眼。
头顶的声音降落下来,低沉冷淡的嗓音震荡着耳膜。
“走了,想吃什么。”
陈甸甸忽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又摆了摆手说:“现在是不是快要倒计时了?我们一会去来得及吗?”
“来得及。”齐昂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又挑了挑眉问,“要不要去买烟花。”
“烟花?”
齐昂侧了下头,示意:“就他们买的那种。”
仙女棒。
陈甸甸忙的点头:“买,有卖的吗?”
“有。”
陈甸甸跟着他在街上走了不到两百米,就碰到有个小贩卖,不光买了烟花,他还买了两个心形气球塞她手里。
“你有打火机吗?”
齐昂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来,是一支黑色的,带着细密野兽花纹,第一次去伦敦时买的,每次抽烟才会拿出来,用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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