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实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他不光亲,还舔//弄她。
林鹿清耳尖发热,想要启唇回应他的时候,又被他大力带着猛地倒在床上。
男人在她唇舌间轻咬几口,然后把她拉着坐起来。
“头发还湿着。”
林鹿清舔了舔有些湿润的下唇,闻言,抬手摸了摸软发:“是有点儿。”
季宴礼放开她,起身拿起一旁被她闲置已久的吹风机。
她坐在床尾,男人站在她身前。
林鹿清老实坐着享受被他吹头发的待遇,此时她也没空看电影了,只想拉着他说说话。
“你说我是短发好看,还是长发好看?”
“长发。”
“那,黑颜色好看,还是其他颜色呢?”
“黑色。”
“果然。”林鹿清得出结论:“你们男人就喜欢黑长直,白幼瘦!”
季宴礼给她吹头发的手一顿,低声笑道:“别人我不知道,但--”
他话留了一半,林鹿清便回头看他。
这时,他俯身凑进,薄唇贴到她耳侧,轻声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男人低沉且沙哑的声音让林鹿清的耳朵尖一阵阵发热,她不自觉地往反方向偏了偏,却在下一秒又被男人重新拉正,动作自然地继续给她吹头发。
仿佛刚才撩拨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知道是否是他经常用手的缘故,
男人的指腹总是温热的。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发丝间穿梭着,引得她一阵阵发痒。
但她又不想他停,只好一边强迫自己坐正,一边又下意识地躲着他的手。
她动得狠了,季宴礼就捏着她的下巴提醒她别乱动。她乖巧呆着的时候,男人又会俯下身子在她唇上吻几下。
等吹风机终于停下的时候,又享受又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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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动才算终止。
见他想要把吹风机收起来,林鹿清立马坐起来叫住他。
“你把吹风机给我,我也给你吹吹。”
季宴礼停住脚步,回眸挑眉看她。
后者仰了仰下巴,故意问:“不行啊,不行就算了。”
季宴礼嘴角微勾,重新站到她身侧。
林鹿清把吹风机接过来,又拉着他的衣袖让他如她之前那般坐到床尾。
等他坐好后,林鹿清便移身跪坐在他身后。
而后,她便学着他一般,把风轻柔地吹在他额发上。
比男人要细得多的柔嫩指尖在他短发中穿梭着,她还故意轻轻扫过他的头皮,想让他和自己一样痒。
不过,她暗搓搓地弄了几次,男人却连动都没有动。
等她把腿跪麻了,就穿上软叽叽的拖鞋走到他身前,硬挤到他腿间。
“腿分开点儿。”
要不然她没办法靠近他。
男人眯着眼扫了她一下,后者没有任何顾忌的重复一遍。
于是,季宴礼把腿张开了些,留出来的空隙正好够林鹿清站着。
这样就舒服多了。
她拿着吹风机,没什么章法地吹着他的头发,还会装作不小心吹到他脖颈处。
风灌到他衣领里,引得上衣鼓起来,能让她看见男人隐约可见的腹肌。
朦朦胧胧,沟壑分明。
她很是满意。
直到季宴礼抓住她的手,她才看到男人很是意味深长的在看她。
“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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