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没在意女孩聚精会神的打量,作为牙科医生,他有经验且极其自然的接受着来自患者们的注视及打量。
毕竟治疗的过程中,医生和患者往往没有所谓的安全距离,且会维持很久的时间。不过作为一个牙科医师,季宴礼自问有极强的专业素养,所以不管女孩再怎么打量他,他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停顿,专注的在之类牙齿上。
季宴礼用没拿针的另只手扶着林鹿清的头往他那侧靠近,后者本还专注的看着他,这一刻就因为季宴礼的动作回过神来。
此时,她和男人的距离压得极近,整个人就像树袋熊一样被他虚抱在怀里。男人低垂着眉眼,能让林鹿清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
她敢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治疗过程。就他们俩这个距离、体位,那真的是非常暧昧。
“牙齿太靠里了,不调换角度够不到。”
正当她的思绪跑到喜马拉雅山巅之时,季医生喉结滚动了下,语气淡然地开口。
看着他上下滑动地骨节,林鹿清眨眨眼:“哦......唔!!!”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牙齿上方的另一处又被他扎了一处。
林鹿清:“!@#¥!”
季宴礼做出认真聆听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稳稳地禁锢着她,不让她乱动:“麻药需要打几处,不能在一个地方打完。”
那您事先说一下啊!
林鹿清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男人微微一愣,随机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大概还需要扎三次。”
林鹿清:!!!
季宴礼大手掌心贴着她的下巴,无视她充满控诉的眼神,干净利落地把后续三针打完才收回手。
看着小姑娘眼角微红,强忍着泪水的样子,季宴礼敛下睫毛,想着虽然诊疗单上显示她已经二十多岁了,但还和小孩子一样,一点疼就会掉眼泪,可见是没受过什么苦的。
季宴礼挪开视线,看了看墙壁的电子表。然后转头看她一眼:“坚持一下,药效两到三分钟就会有作用。”
哼!
林鹿清把身子侧了侧,悄悄地把眼眶边溢出的泪珠擦掉。
季宴礼扫了她一眼后就没再关注,他把橡胶手套脱下来,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到保温杯后慢悠悠地喝着水。
听着安静空气中时不时传来的吞咽声音,林鹿清在他身后舔了舔唇瓣。
她来的时候因为紧张本就没喝水,治疗的时候又一直张着嘴,使得林鹿清现在的唇瓣因为干燥绷得紧紧的,嗓子也微微发干。
所以当季宴礼放下杯子转过身来时,就看到自己的患者眼神炙热的看着自己身后的保温杯。
季宴礼动作一顿,然后转身取了一次性杯子给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林鹿清轻咳两声,面上故作矜持的道了谢。然后维持着她身为女演员的形象管理,自以为不紧不慢且姿态优雅的把水喝下去。
季宴礼结过已经喝空的纸杯,“还喝吗?”
“唔喝了。”
林鹿清震惊,她明明想说的是不喝了!
季宴礼身体微微向她倾斜,头也不抬地说:“麻药起作用了。”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林鹿清清晰的感觉到被打针的那半张脸开始出现麻痹的状况。
让她躺好后,季宴礼取开一副新的橡胶手套戴上,然后把医用棉有条不紊地塞进她嘴巴里。
紧接着,电钻声响起,男人认真的调试着。
“呲呲”的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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