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霈佑和贺严修以及一部分士兵亦是整装待发,以备不时之需。
今晚的雪岳府,可谓灯火通明,恍若白昼。
陆云越自醒来之后,服用了两次汤药,喝下了一碗肉糜粥,此时的精神虽然仍旧不大好,却也比刚刚醒来之时好上许多。
看着院中来回巡逻的侍卫倒映在窗户上的影子,陆云越将唇抿了又抿。
但愿今晚一切顺利。
「将军。」侍卫见陆云越一直坐着,惦记军医的叮嘱,提醒道,「大夫说将军需得静养,将军还是躺下早些歇息吧。」
一干人等已经出发,所有人在今晚皆会尽心尽力,他此时在这里熬着担忧,也是帮不上任何的忙。
对于他而言,好好养伤,以求能够早早回了战场,才是正经事。
「嗯。」陆云越点头。
侍卫将陆云越的枕头放平,搀扶他好好躺下。
陆云越躺平之后,却又开口问道,「何副将现下如何,可醒来了?」
「方才听人说,何副将已经醒来,只是由于伤势过重,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侍卫回答,「不过将军放心,大夫已在旁边守着,说并无性命之忧,只需好好诊治即可。」
陆云越松了口气,「叮嘱大夫,务必要尽心尽力为何副将医治。」
「将军放心。」
这话陆云涛也曾叮嘱过,且军医知晓何良义在陆云越身边的分量,心中十分有数。
就从此时已是深夜,但大夫还在何良义身边守着的事便能看的出来。
「嗯。」陆云越有些艰难地闭上了眼睛。
侍卫为其盖了被子,将屋中的烛火熄的只剩下最后一盏,这才悄声退出房门外。
交代门口的守卫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侍卫去何良义的房间看上一看。
此时的大夫正在帮何良义换治刀伤的药,查看下午接的肋骨此时是否有错位。
上好的治刀伤的白药,在撒到伤口上时,一阵刺痛。
何良义浑身上下伤口实在太多,加上肋骨断裂的疼,此时已经察觉不到换药的疼,连眉头都没有丝毫动作。
但在看到陆云越身边的侍卫到了房中时,何良义眉头紧蹙,沙哑着声音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将……将军他……如何了?」
说罢之后,气喘吁吁。
「何副将不必担忧。」侍卫急忙回答,「将军一切都好,眼下伤势平稳,已经先歇下了,只是将军担忧何副将的伤势,属下特地前来看望何副将。」
「那……那就好。」何良义松了口气。
「将军记挂何副将,特地让属下交代大夫要仔细为何副将看诊。」侍卫道,「此次将军和何副将受伤极重,军中也损伤惨重,国公和几位将军皆是震怒,眼下国公和涛将军已是率军出发,要为将军和何副将报仇!」
定国公和陆云涛亲自率军出发,攻打西缙云?
何良义顿时一惊,腾地坐起了身。
正是这样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口,就连已经被接好的肋骨,也发出「咯嘣」声响。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何良义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再也坐立不住,顿时后仰瘫躺在了床上。
「何副将小心啊!」大夫见状急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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