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的脖子被秦霈鸣双手紧握,气都喘不上来,更是被秦霈鸣抵在墙上,再无后退之路。
脖子被掐得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邹氏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和双脚只能胡乱地挣扎……
……
大约在一盏茶的功夫后,邹氏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等邹氏回过神来,看到面前已经躺在地上的秦霈鸣。
秦霈鸣的脖子上有着好几个孔洞,此时还汩汩地往外流着鲜血,而秦霈鸣的身下,也早已成了一滩血泊……
再看到自己手中紧握的发簪上也满是鲜血时,邹氏吓得惊叫了一声。
是方才被掐住脖子,情急之下拔掉了头发上的发簪,刺在了秦霈鸣的脖子上吗?
那她是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嫌弃归嫌弃,生气归生气,可杀子这种事情……
邹氏慌忙扔掉了手中的发簪,连滚带爬地到了秦霈鸣的身边,伸手去试他的鼻息。
并无任何气息。
她果然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鸣儿!」
邹氏凄厉地哭喊了起来。
越王妃闻讯而来,在看到这样一副情景时,顿时愣了愣。
愣神片刻后,却又苦笑了一声,「这大约,便是命吧……」
是命吗?
正在哭嚎的邹氏,在听到越王妃所说的这句话时,愣了许久。
夜半,月亮已是从西方落下。
越王府的几个房屋却是依旧燃着烛火。
有人在屋中走来走去,许久之后才停了下来,愣愣地站在房屋的正中央,影子被烛火拉的老长,映照在那窗户上。
翌日,艳阳高照,微风和煦。
「皇上,此事事发突然,那些守在王府外的守卫并不知晓,越王妃悬梁自尽也选在了夜深人静之时,因此……」明海登了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越王妃与越王世子已是被贬为庶人,这丧葬之仪便按寻常庶人来办即可。」秦毅澍发话。
「是。」明海应声,「那老奴请旨,这越王妃和越王世子去世之事,要不要告知越王?」
「妻子和儿子接连去世,他身为一家之主,自然是需知晓此事的。」秦毅澍道。
「可老奴担忧……」
「担忧什么?」秦毅澍停了手中正在批阅奏折的笔,瞥了明海一眼,「担忧他以为是朕下手杀害了他们二人,越王会因此记恨于朕?」
明海低头不言,算是默认。
「这许多事情,信了便是信了,无论是有多离谱,也会相信,但若是不想信,无论此事是如何地合情合理,仍旧会千方百计地找出一些由头说服自己不信。」
秦毅澍不以为然,「信不信的,皆是随他吧。」
「是。」明海再次应声,「皇上所言极是,老奴这就着人前去通传。」
反正,就算是闹腾,也闹腾不了几日了。
越王罪行累累,论罪当斩,但手足不能相残,即便是帝王之家,即便是罪有应得,却也只能终身幽禁,不得随意问斩。
但这并不意味着越王不用死。
不斩首,还有其他许多死法,尤其是一些甚至可以受尽折磨的死法。
越王现如今每日的饮食之中便掺杂了一些毒物,若是算日子的话,大约出了正月,越王便能暴毙。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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