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累的不舒服,不过是看她因为任建柏的事情不想出门,又怕她在贺家呆的无趣,所以特地在家陪着她吧。
不得不说,这种被人在意,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真的挺好!
甚至让人贪恋无比。
苏玉锦吃吃地笑,却又狡黠地扬眉,「既然二爷觉得不舒服,那不如我替你把把脉,开个方子吧。」
又要喝苦汤药?
贺严修拿着筷子的手僵在了空中,迟疑了片刻后,夹了糖糕到自己碗中。
也罢,喝就喝了。
以前又不是没有因为装病喝过。
大不了这会子多吃些甜的来垫一垫!
贺严修这般想,又夹了两个糖糕过来,依次往口中塞。
早饭吃完,不等苏玉锦要求,贺严修已是乖乖地将手伸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垫上脉枕,等着苏玉锦来把脉。
苏玉锦见状,轻笑了一声,将手搭了上去。
这一搭,便是许久。
且苏玉锦眉头渐渐拧了起来,嘴唇紧抿,发出「咦」的一声,片刻后直叹气,「真是奇怪,二爷这病,当真世间少有。」
「我看诊这般多的病人,还不曾见过像二爷这般的脉象,更不曾见过这样的病症,这方子是得谨慎来开才行。」
看苏玉锦表情严肃,贺严修心里亦是咯噔一下。
莫不是,他当真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是了,这几日他总是觉得有些疲累,晚上睡觉也有些睡不好。
再仔细想一想的话,近些时日饮食也大好,吃什么都不觉得香甜……
贺严修眉头微蹙,「我这病,很麻烦?」
「嗯。」苏玉锦点头,满脸的郑重其事。
「那……」贺严修顿了顿,问,「可还有药可以医治?」
「算是有吧。」
苏玉锦伸手将房屋的门掩上,缓步走到贺严修跟前,俯身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他半晌,接着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如此,便能药到病除。」
贺严修,「……」
这谁能顶得住?
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热,贺严修顺势将苏玉锦搂在怀中,任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接着在其粉嫩的樱唇上疯狂宣誓了主权。
直至苏玉锦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时,贺严修这才略松了手中的力道,抬起头看着怀中闷的脸都发红发烫的苏玉锦直笑。
「既是要用药,自肌肤入五脏自然药效缓慢,不如直接从口而入,真正做到药到病除。」
贺严修接着道,「这药,苏大夫准备给我用上几副?一日要用上几次?」
「寻常的汤药至少都是一日三顿的来喝,那我这个是不是至少得每天三次才行?」
「也不行,这种功效到底没有汤药药效大,得一天五次才好,苏大夫你说呢?」
声音微哑撩人,眼神更是如深不见地的旋涡,似要将她卷了进去才肯罢休。
苏玉锦,「……」
谢邀,她并不想说话。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她现在十分后悔。
后悔一时兴起去撩了二爷,结果不小心将火烧的太大……
但不等苏玉锦后悔太久,有些人的厚颜无耻,超过了她的想象。
甚至这次,直到外面响起了叩门声时,贺严修这才住了口。
苏玉锦这会子,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不得不从妆奁里拿了脂粉出来,略微掩盖一下此时满脸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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