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惦记着去。
不过态度会不一样,那也能好上一些。
「这是最好。」贺严修神色和缓些许,「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言罢,挑帘上了马车。
目送贺严修的马车走远,而且是前往户部的方向,陆雯静翻身上马,依旧是往贺家而去。
有关苏玉锦并非贺严修外室这件事……
必须得告知姑母才行!
陆雯静心中焦急,这手中的马鞭也是扬的老高。
马蹄声急,惹得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二爷,陆小姐往家中去了。」兴安抬眼张望一番后,小声回了一句。
「嗯。」贺严修在车厢内轻轻点头。
兴安满脸担忧,「这陆小姐素日里最不稳重,二爷跟陆小姐说这些,只怕……」
要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了。
「就是知道她那个性子,才要让她知道。」贺严修道。
「啊?」兴安有些丈二的和尚,更是挠了挠后脑勺,「可是这样的话,只怕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流言,又要开始了。」
又要开始说二爷好男风……
甚至还要描述的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看到过一般,让人生厌的很。
「无妨,过段时日便也就没有了。」贺严修满不在乎地答了一句。
嗯?
兴安越发有些诧异,在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恍然大悟,「二爷的意思是……步锦姑娘?」
因为安置贺严德那个大着肚子的外室,这段时日,兴安也听到了一些流言。
有关步锦是二爷置在外面的外室这样的无稽传言。
虽说这件事并不属实,但既是有这样的流言蜚语,倒是可以让另外一些不实的传闻不攻自破,倒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二爷所说的流言消失,大约说的是这一层?
「蠢才,蠢才。」
贺严修摇头叹息了好一会儿。
这个兴安,跟在自己身边也算是许多年了,怎的这脑子还是只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根本不往正经事上多想一些。
流言之所以是流言,是因为待事实摆在面前时,它毫无立足之地。
这个事实,怎会需要另外一个幌子做支撑?
到了这个地步,兴安竟是还看不出来他这个主子的心思不成?
贺严修心里有些烦躁,也懒得跟兴安多说话,只住了口,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兴安,「……」
二爷突然不理他了。
是他说错话了吗?
可是……哪儿错了嘛……
二爷你能不能明示一番?
他的脑子这会子确实感觉有些不够用……
——
陆雯静到了贺家,连口水都顾不得喝,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外加绘声绘色地跟陆氏学了一遍嘴。
末了又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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