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锦笑着接过银票,「二爷平日里大方,时常给婢子零花,这些也算是婢子的一些心意吧。」
那些东西,的确是比先前贺严修给的银子多出了百余两,也如苏玉锦所说,她也没在意,只自己往里添了些,当做是孝敬贺严修的。
毕竟平日里从他那得了许多的赏银,也该回报一二。
刚好也在二爷这里留个好印象,往后也能再多得一些。
眼下,不就是用这百余两银子换来了二百两的银子来么?
对二爷大方,二爷对她也会更大方!
苏玉锦觉得自己需要牢记这个道理。
「多谢二爷。」苏玉锦再次道了谢,送贺严修上了马车,目送马车渐渐走远。
在街口站了一会儿,苏玉锦回家略歇一歇,换了双轻便些的鞋子,领着艾草出去走上一走。
巡视一下自己的产业!
先是到了苏记这边。
因为青葵的缘故,苏记上下早已知道苏玉锦从河东府回来,这会子见她来铺子里头,忙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围着苏玉锦说话。
「姑娘这一去便是半年多,我们都惦记的很,不过也知道姑娘惦记铺子,婢子先给姑娘说一说这铺子里头的状况。」
霜叶忙汇报这半年来铺子的状况,「这半年里头生意还是红火的很,就是天儿热了后,婢子便做主便将那羊汤给撤了,重新换上了红油凉皮来,那些面条里头又按柳妈妈的手艺夹了麻椒鸡丝凉面,都卖的极好。」
「这银子依旧是每天交给柳妈妈那边,柳妈妈估摸着也换成银票都给姑娘收了起来,婢子仔细算了算,这半年里头,每个月的净利都有二百余两的银子。」
「这是半年来的账本,里面每一项开支和每日的收益,婢子都记了下来,姑娘瞧一瞧?」
苏玉锦接过了账本,大略地翻了一翻。
字迹不能称为娟秀,但胜在公正,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最后的结余,也跟柳妈妈昨日给她的银两数量一致。
霜叶做事认真仔细,铺子打理地也井井有条,苏玉锦看完之后,满意地直点头,「不错。」
片刻后又「咦」了一声,「从前到是不记得,你会写字?」
霜叶是农家人,家中长姐,实在揭不开锅才主动站了出来要卖掉自己换家中的一条生路。
既是这样的人家,霜叶大约是不认字才对,且她刚霜叶买回来时,也不记得霜叶是会写字的。
要仔细说起来,从前苏记也是没有做过账的,因为霜叶记性好,做事又仔细,苏玉锦也放心的很,就不想再给她们加重负担。
霜叶的脸先是红了红,接着道,「是姑娘跟二爷出门后,婢子学的,认得字不多,顶多就是记个帐。婢子学会了字和简单记账的方法,觉得咱们苏记虽说不大,可凡事也得有点规矩,像模象样一些,若是什么时候记不起来这钱上的事儿了,有帐在这儿摆着,也免得来回扯皮,对姑娘好,对婢子们也好。」
免得到时候都互相往后退,虽不计较钱上面的事儿,但心里头都有些别扭,反而容易积怨。
见霜叶考虑的这般妥当,苏玉锦连连点头,「是这么回事,难为你想的这般周全,说起来,你这字是跟学的?」
初学者学字最是麻烦,需得人十分耐心地来教才行,尤其霜叶还是成人,学习能力反而比不得年幼的孩童,会学的更加困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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