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混小子,到是不如多记挂记挂为夫,毕竟往后几十年,都是为夫陪着夫人过不是吗?」
「说起来,夫人这段时日也是懒怠了,为夫脚上的鞋子已是旧的不像模样,不知道此次生辰时,能否收到夫人亲手做的新鞋呢?」
「能能能。」陈氏看曲志文在这里耍贫嘴,没好气道,「你且说吧,你身上的所有东西,哪样不是我亲自动的手,都是变着花样儿地给你做,就这还要嫌弃我懒怠了些,当真是越发贪心了。」
「夫人面前,岂有不贪的道理。」曲志文往陈氏跟前凑了一凑,「往后怕是还要贪上许多年呢。」
「油嘴!」
陈氏看旁边秋月她们在偷笑,脸顿时红了红,「老没正经的,赶快吃些菜,堵住你这张嘴吧!」
说着话,陈氏便拿了勺子,只将那半盘子的宫保鸡丁都往曲志文的碗中拨。
曲志文也不拒绝,陈氏给他多少,他便吃上多少。
一顿晚饭,在夫妻两个人轮番打趣和说笑中结束。
因为曲志文想要新鞋子,陈氏便想着干脆再给他做上一身新的夏衣,吃罢晚饭后便去库房里头寻自己放起来的各种衣料,好挑合适的出来。
一边又吩咐了秋月去找寻让她收起来的鞋样子。
曲志文看着陈氏忙碌,偷偷将秋月叫到了一旁。
「夫人这段时日如何?」
「回老爷,夫人这段时日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也并无起任何疑心。」秋月如实回答后福了一福,「老爷放心,婢子们一定按着老爷的吩咐,尽心侍奉夫人的。」
「嗯。」曲志文点头,「你是个忠心尽力的,我很放心。」
见曲志文对自己认可,秋月颇为欣慰,又问,「老爷,那些汤药……还让夫人接着喝吗?」
「既是喝着还不错,便接着喝吧。」曲志文叹了口气。
「是。」秋月点头,「婢子这就吩咐人将药熬上。」
「去吧。」
曲志文在院子里头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去书房去呆了呆。
等天色晚时,才回卧房。
陈氏已是洗漱完对着镜子梳头。
丫鬟将陈氏白日里盘着的发髻放下来,梳上一些桂花油。
陈氏的头发原本就是乌黑而密,此时披散下来,垂到腰间,宛若瀑布一般。
曲志文看到这一幕时,不由得心中紧了一紧。
秋月端着碗走了进来,「夫人,安神药好了,您趁热喝吧。」
看着碗中那黑漆漆的苦药汤子,陈氏直拧眉,「我近日里睡眠颇为安稳,这安神药还是不必喝了吧。」
「又耍小孩子脾气了,大夫开的药,怎么能说不喝就不喝呢?再说了,这安神药原就是长期调理的,哪里就是你感觉好些便不喝,感觉不喝又急忙喝上的?」
曲志文接了碗过来,「听话,快喝了。」
秋月也忙拿了蜜饯过来,预备着陈氏喝完药后含上一颗解一解口中的苦涩。
陈氏见状,也只能是接了碗,强忍着胃中的翻腾,将那苦涩无比的汤药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喝完后急忙含了颗蜜饯,这才松了口气。
等口中的苦涩消退个差不多,这才漱口上床躺下。
因为喝了汤药的缘故,陈氏困意来袭的极快,很快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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