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活络的人,所谓二表舅的事儿,兴许只是杜撰,想着吓唬大人您呢。」
「吓唬不吓唬的不打紧,她年岁不大,又是一个人住在青河县,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肯定害怕,又怕我对这件事不上心,所以这般说的罢了。」
叶永望笑道,「我也只是随口问上一问,她答了也就答了,至于是不是真的,到是不打紧。若是真的,我这算结个善缘,若是不真,也不妨碍本官去抓了幕后真凶出来。」
「这幕后真凶属实阴毒的很,且不知道是针对苏姑娘一人还是随意害人,需得尽快抓起来,我这般尽心尽力的,往后若是县令或者旁人问起来,我也有话来说。」
衙差顿悟,「大人英明,是小的愚钝了。」
「不是你愚钝,是尚且单纯罢了。」叶永望道,「底下人都按我说的去忙活去了?」
「都去了,大人放心,不出几日便能有个结果。」衙差笑道。
「那就好。」
叶永望紧拧的眉,略落了些下来。
——
「阿嚏!」
贺严修拿巾子擦了一下鼻子。
「二爷可是身子不适?」兴安忙撩了帘子,「这几日天气寒冷,需得小心为好。」
「无妨,突然鼻子有些痒。」贺严修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话虽是这么说,但兴安还是道,「晚上小的交代小厨房给二爷多做些汤菜,冬日里天气冷,汤菜也好暖身。」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二爷今日升官至户部郎中,家中老夫人,老爷夫人肯定十分高兴,今晚必定预备了宴席,做了许多好吃的要给二爷庆祝呢。」
好吃的啊。
说起来,苏玉锦准备的铜锅涮,做的各种饭食都好吃的很。
而且看她厨艺颇佳,在这严寒的冬日,想必也会做出更多美味佳肴出来。
不过……
可惜了。
贺严修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唇角处,摩挲了许久,才微微叹了口气。
当真是可惜了。
——
苏玉锦最近几日都在忙着找寻合适的铺子。
青河县称的上繁华,这县城里头的好位置也颇为难求。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加上再地段好的街口,也有不赚钱的铺子。
苏玉锦很快找寻到了一处还算合适的铺子。
地段还算可以,铺面也算宽敞,上下两层,若是按面积来说,差不多能开一个像模象样的酒楼。
铺子先前做的是茶楼,生意始终不见起色,一年下来竟是还赔上一笔钱,主家便不想再做,也懒得寻找租户,只想出手卖掉。
主家不太着急卖,要价不算低,最低要两千两的银子。
苏玉锦,「……」
攥着手中那一千多两的银票,在想了好一阵儿之后,去了牙行,寻到了孙掌柜,问询这茶楼是否能够如先前的苏记铺子一般,给做一下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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