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倒回三年前,靳惟笙某天突发奇想说:“要不,你试试喜欢我吧。”
那时候许方思已经知道靳惟笙不会放他走,他听着这话没反应,靳惟笙又状似不经意地说:“不提梁迢了。”
靳惟笙偏爱洋桔梗,可他不能对梁迢出手,他扭曲的心态不难猜透。
回忆现实交织,许方思忍不住呵出低笑,恨到不能自已,吓了向回一跳,他翻看许方思瞳孔,纳闷:“晕着啊……”
打完针要走了,看着才几天又惨得不成样子的许方思,忍不住恻隐之心拿出擦外伤的消炎药和纱布清理许方思掌心血肉模糊的伤口,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许方思低喃出声,向回刚要低头细听,纪肖推开门:“完了吗?”
向回若无其事收拾着药箱抬头:“好了。”
昏暗的地下室,纪肖一眼就看到许方思手上扎眼的洁白纱布,干干净净白得突兀,跟狼狈不堪的许方思格格不入,他抿了抿嘴,并不赞同向回行为,两人一对视向回就明白了。
向回叹气,纪肖摇头。
“我送你出去。”纪肖说。
向回点点头往外走,地下室重新陷入黑暗。
送向回出去的时候纪肖尽职尽责问进展,向回耸肩:“我也不知道具体,毕竟是一项副作用,当初没有深入研究过。”
纪肖点头:“手术呢?”
“新年之前尽量吧。”向回站在大门口看门内,靳惟笙的私人酒庄奢靡华丽,华丽之下唯有空洞,和主人一样。
向回开车离开酒庄没开多远就接到林昭电话,讶异很久不联系的林昭怎么会联系他,向回停车接通:“林昭?”
林昭语气严肃:“学长,我有事找你帮忙。”
*
纪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虽说到如今都还是风平浪静,可他总觉得事态严重——不到一星期,靳惟笙换了四个住处,江市风声鹤唳,实在是……
忽然电话响起来,纪肖吓了一跳,是靳惟笙父亲的助理来电,犹豫了片刻才接起,原以为又是通过他了解靳惟笙行踪,然,接电话的不是助理,是靳父本人。
靳父开口自带威压:“惟笙在哪里?”
“靳总……”纪肖犹豫。给他开工资的是靳惟笙,可这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听他迟疑,靳父不再兜圈子,只说:“让他接电话。”
话没说完,纪肖屏住呼吸——靳惟笙出来了。
靳惟笙拖沓着脚步绕过楼梯下来,整个人看上去阴沉沉——睡不好,再加上频繁更换住所、脖子上的伤口。
看到纪肖接电话,他不悦:“谁?”
靳父听出靳惟笙出现,道:“电话给他。”
纪肖递出电话:“是靳总。”
靳惟笙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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