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盏烛台,暖光昏暗,叫人什么都看得朦胧。
床帐子是合上的,并不妨碍谢谨禾肖想里边是个什么场景。
他许是睡了,长长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我偷偷拨弄几下。
谢谨禾是个实干派,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帘子掀开,昨日金玉身上那种香味迎面扑来,顺着谢谨禾的鼻腔流入心口。
有些扎手。
谢谨禾手里没个轻重,他自以为轻手轻脚,金玉却被他摸得眼皮颤动,没一会儿便悠悠转醒。
“嗯…二公子,你回来了。”刚醒的声音有些沙哑,金玉此时眼神有些懵。
谢谨禾把人弄醒没有半点儿愧疚,反倒更加肆无忌惮,一会儿轻薄人脸,一会儿捏人耳垂。
金玉被摸清醒了,身上凉意让他想起什么,他忽然道:“二公子,你不上来吗?”
谢谨禾点点头,没动。
金玉又道:“您脱了衣裳上来吧,小的…小的有东西给你看。”
谢谨禾来兴趣了,他快速到屏风后头换了里衣,走到床前,要掀起被褥时却被拦了。
金玉小脸红扑扑,小声道:“小的…小的不知道您喜不喜欢这个,要是不喜欢您别生气,您喜欢什么告诉我,小的下回照做。”
说完,他自己慢慢把被褥扯到腰间,露出里边的风景。
金玉平日看着瘦小,其实来到谢府后还是长了些肉,手臂上软肉匀称,肌肤在烛光下更添温暖。
他衣衫尽除,细白的脖颈上绑了红丝带,不知是故意还是不会系,结打得松,看得人既想给它拉紧,又想把它扯断。
金玉胸膛肚腹被一块绣着精致梅蕊的菱形红布裹着,那绑在脖颈上的红丝带便是固定带子,绯色布料贴着肉,什么都遮不住,胸前两点红樱随着呼吸起伏间在布料上时隐时现,让人恨不得一把掀了这碍事薄布。
艳绯色与凝脂肌较量鲜明,将谢谨禾看得双目刺红。
金玉还来不及细看二公子神色,就被重重压陷,二公子灼热的呼吸劈头盖脸仿佛要把他烫熟。
“这是什么?”谢谨禾掌心也是热的,握着金玉赤裸肩头,只觉像握着世间最好的暖玉。
金玉被他逼视着,不敢与他对上,低声说:“肚兜。”
谢谨禾喉尖滚了又滚,另一只手抚在金玉腰侧,咬牙切齿道:“你穿着这个,躺在我榻上,想干什么?”
金玉不好意思,别过头,轻声道:“二公子想干什么…都可以。”
谢谨禾浑身血液都往腹下淌。
去他爷的柳下惠!谁要当坐怀不乱的君子。他承认他就是被金玉绯红的脸颊勾得血脉贲张,金玉一句话就能把他溺毙在风月里。
他们俩近乎是脸贴脸,谢谨禾手指勾弄着金玉颈间的红丝带,痴迷道:“金玉,你穿这个,很好看,很…漂亮。”
金玉吃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被二公子掰正。
谢谨禾沿着那条红带子吻了一圈金玉的脖颈,带子都给他吻湿了,黏在肉上,沾了一片暧昧湿痕。
金玉被吻得仰头,脖颈仰成一条线,腰上也被摸了,那只手带着厚茧摩挲挤进肚兜,右乳最先让它抓到,久握剑柄的粗糙掌心拢着娇嫩的乳肉来回捻弄,金玉有些招架不住。
谢谨禾舌齿灵活解开结,本就松垮的肚兜又往下散开些,胸口露出樱色小乳。
谢谨禾看痴了,他不明白,怎么…这么……怎么是粉色的?
他咽着口水往那处凑,情不自禁张嘴嘬了一口。
金玉被他猝不及防的行为逼出声:“二公子别!别那么重…”
谢谨禾没吱声,他明明已经非常克制力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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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凉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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