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禾轻咳一声,把话收回来是不可能的,二公子这辈子就没收过,他低声道:“你…你表现好些,我…伺候你用几次膳也不是痴心妄想。”
金玉嘎嘣一下咬碎了嘴里的排骨骨头。
娇生惯养的二公子伺候他用膳?那情形金玉想都不敢想,还是别了,银子到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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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谢谨禾有心想和金玉单独待一待,在他看来,金玉早上已是明白他的心意,又没有拒绝,细细想来,那会儿金玉甚至是有些许欣喜的。
哼,果然还是爱慕吧,还说什么姓裴的给银子,罢了,他既抹不下脸面皮薄,本公子让让他先挑明也无可厚非。
如今也算两心相许了,是该亲近些。
“他人呢?”谢谨禾一个沐浴的功夫,金玉又没影儿了,他眉心直跳,耐着声音道。
善止知道二公子是在问金玉,回道:“今晚是小的伺候,金玉回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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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禾今夜练琴练得烦躁,左错一个音右忘一次谱,最后竟早早就回房了。
榆木脑袋不会开花!朽木疙瘩不解风情!
谢谨禾心中有气,回房也没察觉不对劲儿,自顾自脱了外衣往榻边走。
善止等着二公子上榻后熄烛,只见二公子如常般掀帘上了榻,帘内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榻上摔了。
“二公子?”善止往榻边走了几步,担忧道。
谢谨禾声音急促道:“别过来!我…没事,你出去吧。”
善止将信将疑,最终还是熄了烛火出去了。
屋内顿时漆黑一团,只有窗纸透进来的几缕朦胧月光。
谢谨禾压在金玉身上,嘴自上榻时就被金玉捂着,方才说话也仅松开一点缝隙,谢谨禾温热的呼吸打在金玉手上,让人泛起痒意。
金玉不好意思抽回手,却被二公子猝不及防攥住。
谢谨禾体温高,力气大,生了茧子的大手热热紧紧地包着金玉,金玉手小些,整个手都被他裹在手心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谢谨禾凝眸看着金玉。
金玉只着了薄薄的里衣,衣领开了些,露出里头的肤,在月光的映射下更显白嫩。
头发也散了,有几缕乖巧地垂在两颊旁,其余的散了满枕,千丝万缕间透出淡淡的香。
“小的…刚来不久。”金玉低声答。
谢谨禾看得心口发软,忍不住摩挲了几下手里,茧子磨得金玉直想往回抽。
二公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力气很大?!
忽地,谢谨禾埋进金玉颈窝,用力蹭了蹭,衣领里的香勾着他忍不住想往深了钻,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哑声问:“你…身上怎么那么香?我平日没闻到。”
金玉不好意思道:“小的今日沐浴用了香胰子。”
谢谨禾在金玉颈窝顿了下,道:“特意为了我用的?”
金玉“嗯”一声。
可不就是为了暖床用的嘛,金玉之前在妓馆干活的时候,就听那些姐姐们说,男人都喜欢香喷喷的,最好是若有若无,走路带起一阵,勾得男人垂涎三尺,裤腰直掉。
若不是为了给二公子暖床,金玉才舍不得用这金贵东西。
谢谨禾心脏像是被藤蔓缠绕着,不知道往哪里躲,只能任由它在自己心上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花。
“我想亲你。”谢谨禾轻声道,说话时喷出灼热气息打在金玉脖颈,引得金玉忍不住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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