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你少在这狗拿耗子。”
裴时玥气不过,拍了桌子就要站起来,卫衍秋见势不对,连忙按住谢谨禾,打着哈哈做和事佬,金玉也连忙朝着裴时玥双手合十表示感恩但别闹大。
谢谨禾瞥见金玉的小动作,心头火大,这货该搞清楚他是哪边的,居然还敢胳膊肘往外拐,他怒气冲冲看向金玉,却对上金玉通红的眼眶,心里啪嗒一声,愣了。
金玉别过脸,不肯与他对视。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模样有些惨,对二公子只是有点气罢了。
哭…哭了?我…我不是还没说什么?没道理啊…之前没见过他哭,睫毛好长…
气氛一时有些僵。
谢谨禾有点不知所措,正好此时裴太傅回来了,学堂里立时各回各位,各司其职。
谢谨禾有点坐不住,此时他坐着,金玉站在他身后,他怎么往后瞥也只能瞥到金玉那截细瘦的腰,看不到金玉的脸色。
谢谨禾平日书写速度是一盏茶一张纸,此刻他写得急,潦草写完了一张纸之后忐忑地悬着手,直到金玉上前来给他换新纸。
金玉默默低头利索干活,他能感觉到二公子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可心里还是堵着,依旧板着个脸。
接下来谢谨禾就像个多动症孩童,一会儿要净手,一会儿墨没了,一会儿嫌笔不好要换,直到裴太傅训道:“再折腾就出去。”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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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学了,金玉拎着书袋跟在二公子身后,二公子站在谢府马车前迟迟不上车,车夫犹豫道:“二公子?”
谢谨禾若无其事地回头看着金玉道:“听说祈安开了家新卤味儿。”话说一半不说了。
金玉一板一眼接腔:“二公子想尝个鲜的话小的去买。”
谢谨禾背在背后的手不自觉抠了抠手心,他又道:“该买多少?不知苏惟善止吃不吃,你…你呢。”最后那句你呢跟蚊子哼哼似的。
金玉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道:“善止提过那家店,苏惟哥当时也说要试试,应当是都要的,小的也想尝尝。”
谢谨禾背后的手松了松,他大步跨上马车,待二人坐好才朝车夫道:“先去祈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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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真名不虚传呀,多谢二公子有口吃的还想着小的。”善止抱着卤猪蹄香掉舌头。
“多谢二公子,小的带回去给景芸尝尝。”苏惟的妻子就叫赖景芸,平日金玉在苏惟那讨的零嘴就是她做的。
谢谨禾坐在桌前用膳,他也不动筷,就瞧着金玉。
金玉没办法了,只得跟着说了句:“谢谢二公子。”
谢谨禾皱眉,不是收了吗?怎么还…
谢谨禾心里刺挠,怎么也静不下来,趁天还没黑,他朝善止问道:“今夜谁守值?”
善止在给二公子铺床,闻言回复道:“是小的。”
谢谨禾踱来踱去,最后一咬牙道:“你告病或者随便扯个由头,跟金玉换值,今晚让他来。”
善止疑惑“啊”了一声,看见二公子的脸色又赶紧道:“哦哦哦,小的这就去。”
谢谨禾瞧他那马虎样,不放心叮嘱道:“别让他知道是我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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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本来已经躺下休息了,正抱着他娘做的衣裳两眼泪汪汪想家,善止一阵急促地叫门声又把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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