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姑母撑腰有什么用啊!表哥根本就不怕姑母!
舒韵月怕得不行,索性认怂,吞吞吐吐说: “我忽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喊我回去,表哥,我走了!”
她提着裙子拔腿就要跑。
“慢着。”谢斐喊住她。
舒韵月僵硬地停下,身后响起谢斐的声音:“把你头发带走。”
轰隆一声——
舒韵月伤心地不行,她昨日来鸣雀园就是想帮表哥视察一下,他不在时这园子的下人有没有偷奸耍滑,可谁想发生那样的意外。
她被表哥的旧情人薅秃了,不仅不能报仇,现在又被表哥嫌弃头发留了下来。
气死了。
舒韵月又怕又恼地转过身取了头发就跑。
可恶的狗.男.女啊,合伙起来欺负她!
气氛不知何时凝固了起来。
姜唯洇顶着那视线压力,红着脸道:“看,看我做什么?”
话才说出去,姜唯洇就后悔了。
方才太子殿下救了她,难不成是因念着旧情?那她这样说是不是太不识抬举了?
或许这是太子殿下给她的求和好信号,那她得接住了。
“你……”谢斐蹙着眉,正在想如何处理这个腾空冒出来的麻烦精。
姜唯洇顶着一张红通通的小脸靠近,半勉强半真情地道:“好吧,从今日起,洇洇定会好好爱殿下,不让殿下失望的。”
谢斐:“?”
姜唯洇眨了眨水灵灵的眸子,是这样接住的么?她应该做的不错吧。
只是太子的脸色好似有些不好看。
四周响起了刻意压下去的喧哗。
姜唯洇这才反应过来,周围好多婢女和小厮,他们都听到她方才的话了……
她一下为自己的大胆又闹了个红脸。
谢斐心里有些烦躁,“跟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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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梅良心斟了一盏热茶,便训练有素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姜唯洇站在书案前,太子进来后就晾着她去做自己的事了,她也不知该做什么。
时间一息一息地过去。
姜唯洇好奇问:“殿下,我是在罚站么?”
谢斐垂首书写,闻言淡声道:“对。”
最好先别烦他,手中的事还没处理完。
“那我可以说话么?”
“不可以。”
姜唯洇果真闭嘴了。
书案上的兽形小香炉上溢出袅袅熏香。
谢斐渐渐觉得自己耳根子清静了,心情也愉悦了许多。
这种静静地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屋子里,他才觉得身心可以放空。
放空……
不对。
谢斐松开朱笔,掀起眼帘看着站在书案前,睁着一双杏眸直勾勾盯着他的姑娘。
“你在做什么?”
姜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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