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确实有点要破皮的迹象。
“……”
她忽然有点怀疑,觉得自己好像就算想亲禹景泽,也不至于咬他吧。
裴茉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在骗我?我干嘛咬你。”
禹景泽眼里透着一点坏笑,耐心地站在她的角度,声音不疾不徐地替她分析:“你应该也不想咬我,但好像不太会亲,又过于热情。”
“所以不故意就咬了我。”
“……”
裴茉觉得这件事的可能性极大,她确实没有接吻经验。
不过听禹景泽的描述,她好像是个又笨又会强吻人的女流氓,形象也太不好了。
她脑袋里迅速地想了想,要怎么解释自己行为。
禹景泽则饶有兴致地看她脸上的小表情,觉得特别有意思。
而后见她瞥了一眼他敞开的睡袍,不讲道理地说:“那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就比如你现在衣服穿得这么暴露,我又喝醉了,再受酒精影响,我哪里把持的住!”
这个解释似乎更像流氓。
她好像把自己描述成了见色起意,面对诱惑不能自持的女孩。
真是越描越黑!
禹景泽很坏地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歪头看她:“所以,你现在对我也把持不住?”
“……”
裴茉脸一下涨红,立即回身钻进了被子里,似乎觉得丢脸,闷在里面说:“我喝醉了!那不是我!你就当我耍酒疯,把昨晚忘了吧!”
禹景泽看着被子里隆起的一团,笑着靠过去:“可印象太深刻,忘不掉了怎么办?”
“那你就装失忆,你不是最会照顾人了嘛,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见她有点急了,他没再继续逗她,轻声哄着:“好好,我不再提了。”
禹景泽拍了拍她露出的一小截后脑勺,轻笑问:“你饿不饿,起来洗澡,我带你去吃早餐。”
“确定不提了?!”
“不提了。”
“那你还记着吗?!”
“不记得了。”
禹景泽发现裴茉耍起脾气来就像个小孩子,而他竟然哄得乐在其中。
又靠近些,手往下扯被子问:“这位可爱的姑娘,失忆的人想跟你一起吃个早餐,愿意赏个脸么。”
两秒后,裴茉从被子里冒出来,捋了捋蹭乱的刘海。
瞥他一眼:“好吧,刚好我肚子饿了。”
去浴室里洗澡时,干间里放着一件新裙子,还有一套标签没摘的女生内衣,应该是禹景泽一早让女秘书送来的,内衣是很舒服的一个牌子。
裴茉站在镜子前,看见脖子上的红印,轻轻摸了摸,叹一口气。
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醉了。
从山顶别墅出来,车子驶离湖山区,在去舞团的路上,她和禹景泽在一家早茶店吃了早餐。
店旁边刚好有一家便利店,裴茉进去买了创可贴出来,贴在脖子上,禹景泽看见时,眉眼里笑了笑。
进到车里,小林之前出别墅时没注意,此时看见她脖子贴了创可贴,关心地问:“太太,您脖子怎么了?”
“……”裴茉微笑道:“被蚊子咬了,没事。”
小林哦了声,又好心道:“那应该让禹总给您买止痒药,创可贴可能不管用吧。”
她笑笑说:“不痒的,贴这个就行了。”
之后,裴茉注意到小林目光看向了男人,似乎等他的指示。
而后身旁的男人嗯了声,声音含着似有若无的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