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段宁的腿弯,不动声色地一揽,就把人往身前带过来,两腿顺势压紧了段宁的腰身。段宁可以轻而易举地掀翻傅轻决。他们都知道段宁即便病痛缠身,该有的本领一样也没少。
这姿势暧昧又令人难堪,段宁半倒不倒的,挣动了一下,腿磕在床沿,在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时,傅轻决俯身拉近了距离,仍然握着他左腿的膝弯说:“别动,你腿上的旧伤不记得了?磕坏了就不好了。”
段宁愣了愣,有些恼地淡淡地说:“别玩了,我知道你憋着火,等回新联邦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憋着火,”傅轻决定定看了他一阵,一下松开了他,嗤声道,“倒是你,千万别勉强自己,端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一会儿我们结束了那种关系,一会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跟段宁对视着,拍了拍段宁的脸,沉声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段宁微蹙眉头,尝试起身,发现傅轻决的腿还没拿开,压得他动不了。
“费恩斯,”段宁无声叹了口气,低声说,“你不是我的Alpha吗,我们该下楼吃早餐了。”
“你就这么靠在床上,不嫌脏吗?”傅轻决睨着他问。
段宁说:“脏就脏吧。”
傅轻决眼神一凛,差点又火了,说:“我现在既然是你的Alpha,那你给点表示。”
段宁问道:“表示什么?”
“装什么傻,”傅轻决说,“没想到段长官信息素没了,人也变得这么纯情,亲一下都会不好意思?”
段宁抬眼看着傅轻决,没怎么犹豫地在傅轻决唇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移开眼睛,开口说:“能放我起来了吗。”
傅轻决都觉得有些突然了,以为段宁还要纠结很久。
他挪开腿一把将段宁拉起来,跟着起身,清了清嗓子说道:“昨天酒店楼下的意外是正常情况,我们现在的行踪还是完全保密状态,走吧。”
段宁缓缓吐了口气,前后理了理身上的西服,将身前的纽扣重新扣上,微微掐腰的剪裁线条便显现出来,看着比脱了还莫名诱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径自走到门口,抿了抿嘴唇,回头见傅轻决手刚垂下来,而双眼在直勾勾看着他,还没有动弹的意思。段宁心中霎时忍不住有点抓狂。
如果是在从前的训练营里,段斯会把像傅轻决这样有少爷公主病的玩意儿训到痛哭流涕,多不服管教的少爷兵都得爬着才能出训练场。
“你走不走。”段宁开口时放轻了声音。
傅轻决挑眉,跟着走出房门,对段宁说:“车钥匙拿了吗?”
段宁说:“昨天你说钥匙由你保管。”
“那你催我走?”
傅轻决看出他眼神里暗藏的锋利,顺手摸到他的后腰,往下色情地捏了捏,显得十分亲密,让段宁瞬间变了脸色。他说:“你先去按电梯,我就来,”说着,他又压低声音对段宁说,“在外面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任务。”
在酒店自助餐厅吃完早餐,段宁和傅轻决到了酒店的停车场,坐进车里,等周围短暂安静下来,段宁按照舒莱所给的号码将电话拨了出去。
自由基金会的欧洲代表将乘坐飞机,在这天中午抵达机场。下榻酒店本由北欧银行提供,自然是傅氏旗下的国际酒店,但有舒莱从中做了点手脚,他们还不知道如何安排,只会接到段宁的电话。
段宁自称北欧银行的工作人员,口吻得体而清晰地将下榻酒店房号告知了对方,并和他们再核对了一遍下午会面的时间和地点。
滴嘟两声,段宁挂断了电话,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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