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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邪地挣扎,双手手腕却被江质眠牢牢攥着,鞋底踩到耳塞在地板摩擦出吱呀的声响。

“好了。”江质眠低低笑了声,含糊地说:“同你开玩笑。”

阿瑟却没觉得好笑,因为对方就那么含着他的耳钉,沿着脸廓一路向下吮吻。嘴唇是柔软的,舌头是热的,金属材质的耳钉却坚硬,有棱有角地刮在皮肤上,让他从侧脸到脖子都开始发痒。

像天牛的足肢爬过,他控制不住想挠,然而双手动弹不得。上身徒劳地晃动,被江质眠用一边膝盖抵进大腿间,更用力地压在了墙上。

阿瑟感觉到煎熬,束缚感、冰冷墙面与身后炙热体温天差地别的冲突感,还有刺痒的皮肤。他刚刚经历过和兰桡的争执,在会议室待了一下午听那些枯燥的公关,明明是江质眠问他有没有吃过晚餐。

他愿意来一起吃饭,不是想要饿着肚子被摁在墙上。

他甚至都愿意主动来找江质眠一起吃饭!

阿瑟几乎觉得委屈了,和烦躁、愤怒一块儿把五脏六腑搅得稀巴烂,他的脸颊开始褪色,眼皮反而更红。

喉咙被情绪堵着,嗓音又闷又哑:“……这一整天,我最讨厌你。”

江质眠的动作顿住了。

半晌,他松开咬着耳钉的牙齿,耳钉自由落地撞出叮铃当啷的响,滚远了。

“我和你道歉。”

江质眠拇指抹过仍在冒血的舌头,涂着血液的手指抚摸阿瑟的喉结,留下红色的指印,然后那指印下滑,他笑着说。

“小乖,让你舒服。”

恍惚。

强烈的被冒犯感。

舒服。

恐怖的被入侵感。

恍惚。

到今夜,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冒犯”。

阿瑟换了拖鞋,原来的运动鞋凌乱地摆在门关,不远处还有被踩扁的耳塞与湿漉漉的耳钉。

他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赤着的双脚隔着一双拖鞋,仿佛就踩不到实地。过了一会儿,他屈起两条长腿踩在椅子边缘,憋屈、缓慢地把自己蜷了起来。

身上并不干爽,那里这里都黏糊糊的,同步过量的情绪和生理刺激让他的思绪也变得黏稠,转动迟钝。

江质眠在厨房热早就凉掉的晚饭。

暖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脊背厚实宽阔,胳膊和腰都有力,是个很有安全感的背影。

半开放式厨房藏不住食物的气味,随着温度上升家政阿姨的好手艺显露诱人的香。阿瑟感到饥饿,上涌的热血倒流到胃部,大脑总算恢复清醒。

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阿瑟觉醒似的。这就是个变态,他应该跑!

脚还没来得及落地,江质眠就端着热菜出来,中途他手机响了,于是将餐盘换到左手,右手拿出手机接起了电话。

“离婚的消息不用现在公布。”他平静地说:“整理好资料,需要发的时候我告知你。”

江质眠语气温和:“谢谢你,秋雨。”

阿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江质眠放下餐盘,这是最后一道菜,桌面四菜一汤已经全了,食物的香气笼罩了他们两个。

江质眠:“怎么了?”

阿瑟:“你和他为什么离婚?”

江质眠:“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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