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姿态有些眼熟,又仿佛是错觉,转开视线收拾好菜叶回到桌边,众人一拥而上要看他那只白孔雀,他便暂时摒弃了多余的想法。
“其实吧。”阿瑟笑起来,手到擒来做出难为情的表情:“这是眠哥给我雕的,他用刀不是很厉害么?”
嘉成立刻笑了:“我说呢!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的这一手。”
刘玲玉也笑:“幸好说出来了,不然我可要以为你以前是躲懒不进厨房了啊!”
甜圆故意找茬,和正把玩着白孔雀的陈友林告状:“陈老师,那这不能算表演成功吧?瑟哥应该表演的是做菜,白萝卜不是他雕的,他顶多表演了个魔术。”
阿瑟纵容地说:“好,我表演失败,那玲玉姐也失败。”
刘玲玉奇道:“还有我的事儿?”
“合作出演嘛,你们都双人倒立洗头了,我们雕个萝卜怎么了?”他看向江质眠:“是吧眠哥?”
江质眠颔首,嗓音低沉:“很对。”
刘玲玉故作生气:“好啊,江质眠,论辈分你还要喊我一句师姐。现在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啦?”
江质眠平静地说:“以貌取人,人之常情。”
涵成在旁边翻译:“姐,他意思是你长得没阿瑟好看。”
“还用你说!”刘玲玉一瞪眼:“那你来讲讲,你觉得我俩谁好看?”
死亡命题从天而降,涵成瞠目结舌:“这,不是,这怎么比嘛……”
众人都笑起来,嘉成打圆场:“一个最帅,一个最美,大家有意见吗?”
刘玲玉昂着下巴,众人整齐摇头,甜圆扑上去好一通马屁。
笑闹完,甜圆最后上去唱了首歌,之后热热闹闹的在篝火边吃完晚餐,结束时陈友林已然融入这个小团体。
回去的路上,他还说:“你们手上都有这个竹链链呢,我就没有。”
嘉成录第一期的时候说了,这竹编手链是他们团队的象征,因此第二期大家都是戴着手链来的。
嘉成赶紧道:“我回头再编一个给您,保管一模一样!”
陈友林笑着问:“能不能给两个啊?”
阿瑟在边上说:“给悦悦吗?”
陈友林见他记着小女儿,目露喜悦与慈爱:“是啊,她追着看我们节目呢,说想你。”
阿瑟温和地说:“那节目录完,我的这条送给她。”
陈友林点头:“那更好!”
进了窑洞,各自回房间。现在彻底入了夏,气温高起来,还得排着队洗澡。幸好热水器容量大,热水管够。
江质眠去洗澡的时候阿瑟就坐在床边刷手机,虽然手机在手里握着,内容却没入眼,心里想的是晚上江质眠用嘴型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还有他那个表情。
玩什么神秘啊?他不耐烦腹诽,随意瞥一眼屏幕,视线却莫名顿住。
然后眼神逐渐变得古怪。
屏幕显示的是个年轻女网红的微博,对方穿着一身漂亮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在澳大利亚喂袋鼠。九宫格连拍,中间夹着一张脸部特写。
手上的食物被吃掉后大大的笑脸,眉眼都上扬舒展,心满意足从脸上每一道线条中流露出来……似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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