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个值得费心讨论的话题,毕竟婚前婚后,他和扶夏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别苑那儿你就安安心心住着。”季晏承说:“她没那么闲,不会去找你的麻烦。”
“那你们会有孩子吗?”扶夏笑意极浅。
季晏承看过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郁:“这个问题我好像回答过你,我并不喜欢小孩子。”
似是知道扶夏在担心什么,人说完又跟着补了句:“婚后我们分房睡、互不干涉,她不介意你的存在,同样,我也不会去限制她。”
话说到这个地步,季晏承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摆在这了。
都说做人不能太贪心,不能既要又要,但这个准则放在他的身上似乎并不适用。
他甚至不用做什么取舍,就因为他是季晏承,便理所当然拥有了一切。
“你们互不干涉的话,这个婚岂不是跟没结一样。”
扶夏这话听上去像是认可了季晏承的安排,一边替人理着衣领,一边幽幽地说。
掩去眸底的黯色,扶夏小声自言自语:“所以你以后还是能经常过来看我的,对吧?”
季晏承笑笑,捏着人手腕上突出的一小块骨节,淡淡“嗯”了一声。
扶夏转着眼珠想了想,又问:“生日还会不会陪着我一起过?”
“会。”
“需要人陪的时候,会第一个想到我吗?”
“是。”
“出去度假的话,带我还是带她?”
“带你。”
扶夏开心地笑了。
虽然知道都是些哄人的话,之后做不做得到已经不重要,但现在季晏承答了,就当做是他心里还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的证明好了。
八年的全情付出,最终换来几句虚晃的承诺。
自己的爱明明已经像燃尽灯芯的蜡烛,火烬灰冷。
但扶夏想,今天之所以会找来,除了想听他亲口说出那句话,约莫是还想多一点仪式感——圆圆满满地结束,也算不辜负两千多个日夜以来,自己亲身走过的路吧。
敛去眉间隐隐的惆怅,扶夏唤了人一声:“季晏承。”
之后转头望向窗外感叹:“今晚的夜景好美啊。”
睫毛微微垂着,扶夏凑近人耳边,呵出的气息炙热,他说:“我想做。”
云层里露出月亮清冷的轮廓,一如扶夏胜雪的肌肤,泛着温柔却不寡淡的白色。
季晏承目光深了两分,无声勾勾唇。
扶夏从不会这么主动,但只肖这么一次,却撩得臂弯之下的男人无处可躲。
季晏承自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指腹轻轻磨着他后腰上那一小块皮肤。
瞧着时候到了,蓦得往回一揽,抱着人站起来,推倒在窗边的小沙发上。
今晚的季晏承耐心莫名地好,落下的吻不疾不徐,手指动作轻柔,很会照顾扶夏的感受。
仰头瞧着穹顶之外的茫茫星空,扶夏灼烧的体温不断攀升,一眼望不到银河之外的浩瀚宇宙,渺小到只愿意蜷缩在季晏承的身下,独自享受着寂静黑夜里、只属于他们两个人隐秘的快乐。
汗液从张开的毛孔溢出,打湿扶夏迷离的水眸,他虚弱无力地抬手,抚上面前人一双微挑的桃花眼,嘴里喃喃着:“季晏承,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我还有一个小名。”
季晏承放缓了速度,拨弄他额间的几缕发丝,问道:“所以你的小名是什么?”
“宝宝。”扶夏说:“这是小时候父母给我起的,我只允许最亲近的人这么叫我。”
“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扶夏快被他弄哭了,言语间带着点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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