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还在台上闪闪发光的人,这会儿正安静地匐在窗台上,头发半湿,眼睑微垂,唇间叼着烟,像是困极了又不能睡的样子。
刚认识那时候苏翎是不抽烟的,眼神很纯作风也很正的一个男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韩弘煊发现他偶尔背着自己抽烟。
抽就抽吧,韩弘煊不是很在意。
美人堕落了也是美人。
何况是糟蹋在自己手里的,韩弘煊也乐于欣赏他的不同面。
随着韩弘煊走近,苏翎迷迷糊糊地起身,一面把烟头摁熄在手边的水晶容器里。
“韩先生......”苏翎离开窗台,韩弘煊已经站在跟前。
“累了就先睡。”韩弘煊说。
“不累。”苏翎睁大眼,貌似乖顺地看着男人。
韩弘煊高他半个头,身量体格自带压迫感,墨色瞳仁里罕有情绪流露。
苏翎每每与他对视,除了自己的一抹倒影,别的什么也读不出来。
他替韩弘煊脱下薄呢大衣,不经意间闻到衣料上残留的女士香水味。
苏翎短暂走神,那位未婚妻知道自己的存在么?
下一秒,韩弘煊拎起了他的衣服领口,低沉男声带着一丝不悦,“今天舞台上的扣子也系得这么高?”
苏翎知道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韩弘煊早与他讲明,太暴露的衣服不能穿,吻戏不能拍,更不准拿绯闻炒作,苏翎一直守着规矩。
这套打歌服是团队设计师辛苦谈下来的知名品牌的限定款,薄纱半透视装,要的就是引人遐想的效果。别的队友都能接受,苏翎没道理搞特殊化。
而且他事先不知情,韩弘煊今晚就坐在台下。
当然高高在上的韩总不会接受这套说辞。
苏翎不敢辩驳,低声解释,“这次是为了舞台效果,没有露点......”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扔在了沙发上。
“台上是怎么穿的,再穿给我看看?”
韩弘煊调低室光,欺身将他压住,一手扣着他的脸,以指腹在他嘴唇上粗暴揉了揉。原本冷淡的唇色很快变得湿润殷红。
苏翎没有反抗。
反抗也是无用的。
他主动解了两颗扣子,脸虽然被迫仰起来,视线却没有聚焦,颈部的金粉被洗掉了,皮肤却愈显光洁细腻,像一件无暇美玉。
仅供韩弘煊玩赏。
韩弘煊早知道他做过准备,亲吻和拥抱都省了,将苏翎翻转过去,压着他的肩膀,强迫他放松。
一别半月,韩弘煊发觉自己对这具身体竟有些想念。
苏翎的呼吸急促了些,被尖锐的痛感激得一抖,含糊地求饶,“韩先生,我跳舞的腰伤还没好,您慢一点......”
但是很快的,他那少许的挣扎就被压制下去了。
恭敬的称谓也随之消失,欲望的漩涡开始拽着他堕落。
苏翎熬红了眼眶,手指无力地抓着皮革面料,直呼韩弘煊的名字。看似情愿,实则不过是别无选择地献上自己的一切。
做了三年情人,他已经深谙韩弘煊的喜好。
这个在外人眼里看似斯文冷峻不苟言笑的男人,私底下却有相当强权暴戾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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