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尝试恋爱,有时在店里或者在路上也会被人搭讪,但是他没有再出现心动的感觉,所以也不想耽误别人。至于性,他觉得可能是吃的不知道什么药产生了副作用,又或者是过了二十五岁,xing欲自然不如年轻时旺盛了,他有时自.渎,却没再跟人上.床。
茶室的客人中有一些成为了朋友,他与这些人没有利益冲突,说话办事非常八面玲珑,本身性格又很吸引人,因此常有人在他身边围绕。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身世过往并不一般,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并不对此多做探究。
有人请他一起做生意,夸他见过这么多商人,论生意头脑江辞可以排上前三,正巧他这时手头上重新攒了一些钱,分析利弊之后做了一些投资,但本身没有参与经营,他觉得时机不对,要再等等。
阿凡时常过来找他玩——在江辞待在岛上的大半年时间里,阿凡已经从学校顺利毕业,并成为了台大绘画系的一名助教,与家里人的关系也在慢慢修复中。
他每次休假过来琴海就住在江辞家里,有时去茶室里帮帮忙,有时带Bobby去遛遛弯,有时跟江辞在海边垂钓,总之非常丝滑地成为了这个家的编外人员。
他将江辞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一半是开心,一半是担忧,开心是因为江辞的身体情况和精神状态都肉眼可见地变得好了很多,不像在洛杉矶时,乍一看像是铁壁铜墙,其实内里早已岌岌可危。
而担忧是因为,他知道江辞其实并不开心。
虽然江辞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在控制情绪方面可称铁皮一块。但是阿凡比寻常人更加敏感,也比寻常人更加关注他,所以他知道,江辞的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古井无波。
其实他隐隐约约地懂得江辞不开心的原因,但是这原因完全与他无关,所以他束手无策。
有一天晚上,两人吃过了饭,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晚间新闻。
电视上正播到景区的文化活动,敲锣打鼓闹哄哄地一片,Bobby趴在江辞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正削着的桃子,间或跑到阿凡跟前蹬蹬腿,表示自己也很期待他手里的苹果。
电视上画面一转,女主持标准的播音腔介绍起近日在苏黎世召开的青年企业家论坛。摄像机一扫而过,穿深蓝色西装的宴云楼出现在屏幕上,他脊背笔直地坐在台下,微微仰着头注视着前方,整齐后梳的金棕色头发下是一张摄人魂魄的俊颜。
他的脸出现的一瞬间,仿佛整个屏幕变换了色调和滤镜,像是从晚间新闻一下转到了都市偶像剧。
好像连镜头都格外偏爱他——往后又出现了几秒钟的单人画面,他站在台上发言,脸上无甚表情,周身气度极其沉敛,令人不敢轻易生出觊觎之心。
阿凡转头去看江辞,见他正削好了桃子,一半递给他,一半塞到Bobby嘴里。
他随意地抬头瞥了一眼屏幕,再自然不过的动作,接着复又低下头去用纸巾擦手。
纸巾反复裹着他的手指,阿凡抿了抿唇,眼睁睁地看着蜜桃的汁水顺着他的手腕一滴滴流到桌面上。
后来又有一次,江辞刚买了新车,载阿凡去码头吃渔家生鲜,回城的时候路过环形岛,从斜里突然窜出一辆皮卡,车速极快,撞过来的时候没有丝毫减速的征兆。
江辞紧急打了一把方向盘,只是他的车开在环岛内侧,再往里已是避无可避。
一瞬间江辞手心里都是汗,眼看那辆皮卡就要撞上来,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猛烈的车喇叭声,一辆Land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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