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哪里来的羽毛?
两人皱眉盯着这几片羽毛,大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
然而这羽毛越来越多,混杂着小团的棉絮,自江辞身后的地板上打着转飘过来——
随即,宴云楼看见江辞脸色大变,怒吼了一声“Bobby”,连再骂他也顾不上了,一溜儿烟地转身朝卧室跑去。
宴云楼不明所以,但他很会趁人之危,连忙闪身进了门,跟着江辞冲进卧室——
整个卧室的地板上都是羽毛和棉花,窗户大开着,空中漂浮着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填充物,而可爱的小金毛Bobby叼着一片鹅黄色的布料,正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冲着江辞摇尾巴。
江辞两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刚才江辞的朋友到家里做客,给Bobby送来一只鹅黄黄脆生生的漂亮大狗窝,连带着几件冬天保暖的狗外套,个个轻盈舒适,很招狗喜欢。
就那么一个没注意!他就那么一个没注意——
现在只剩下了狗窝和外套残骸,罪魁祸首狗还装没事人儿似的朝他咧嘴巴。
“你!就说你!你还给我笑?”江辞指着狗鼻子,气不打一处来,“给我站好!嘴里的东西放下!严肃一点!”
小金毛哼唧一声,磨磨蹭蹭地松开嘴巴,把狗窝残骸撂下了。
江辞站在一片棉花地里抓狂,对着狗子疯狂输出十分钟,风把棉花吹得跟云彩一样,江辞就是被孙猴子气的火冒三丈的玉皇大帝。
宴云楼看看江辞再看看Bobby——训狗和训我也没啥区别,他有些郁闷地想。
狗子被赶去客厅面壁思过,江辞撂下狠话,“今天晚上别想吃晚饭!明天的零食也没有了!还有后天!大后天!”
他叉着腰喘匀了气,一回头,宴云楼拿着扫把和簸箕站在他身后,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大号垃圾袋,里面已经舀进去了半袋雪白的棉花。
见他回头,宴云楼手上拿着他的水杯,掀开了杯盖递给他,“骂累了吧?喝点水润润喉咙。”
江辞:……
宴云楼一定要留下来帮他打扫卫生,把地板上大片的棉花和羽毛装进垃圾袋,清扫衣柜、桌面和床头柜的顶端,更换床上用品,清理边角和缝隙,将地面重新拖过一遍,再用抹布把其他台面擦拭干净……卧室的面积并不算太大,但因为羽毛和棉絮都很轻盈,所以时常有刚清理完桌面,但立马又有羽毛沾到上面的情况,非常费时费力。
两人虽然同处一室,但只是手上的活儿不停,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流。
宴云楼起了个话题,问Bobby有多大了,怎么想起养狗,它平时的吃喝,拆家的时候多不多,江辞有一句答一句,话说的也并不多。
江辞本人是不太喜欢做家务的,他只在做饭一事上有些经验,纯粹来源于过往的历练,但自他来到洛杉矶之后也懒得施展了。在他印象里,宴云楼家务做得多些,因为他有洁癖,对环境的要求很高。
五年前他们同居的时候,因为不习惯不熟悉的人进门,也担心一些隐私和安全问题,所以他们没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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