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怔住,抿了抿干燥裂皮的嘴唇,嗫嚅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我买了蟹黄包,不过看起来你吃不了。”陆绪风搀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什么也没问。
然而正是这份体贴让宋清淮沉了心,陆绪风一定都看到了。
否则按照平日的习惯,陆绪风一定会咋咋呼呼,而不是这样……这样令人心酸的体贴。
“绪风哥……”宋清淮开口。
陆绪风心里一酸,压低声音,“清淮,我们走吧,啊?现在就走。”
宋清淮摇了摇头,他不能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就算面前是深渊,他也得跳下去。
因为他宋清淮,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陆绪风拗不过他,两人一起吃了顿早餐,把一边的傅识均当成了透明人。
食物经过喉咙,像刀割一样,宋清淮艰难地吃下去。
“清淮,你衣服上怎么有这么多头发?”陆绪风把他拍了拍衣领,目露担忧。
宋清淮心揪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跟陆绪风和盘托出。
随着医疗水平的提高,白血病治愈率也在逐年上升,但……宋清淮不敢告诉陆绪风。
他仍然心有顾虑,这个病不但烧钱,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陆绪风为他担惊受怕。
有时候知道真相未必是好处,他已经习惯了报喜不报忧。
“没事,可能是最近熬夜掉头发了。”宋清淮笑笑,立刻垂下头。
陆绪风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虽然不明说,但这一切都犹如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上。
拍摄开始了,嘉宾们要去昨天的苏绣馆继续学习。
安德鲁经过傅识均身边的时候,调侃了一句,“昨夜你们可真激烈,叫声连我都听到了,傅总真是好雅兴。”
安德鲁想起那销魂的叫声,心就痒痒,见过了宋清淮,他才发现以前和宋清泽的相处都索然无味。
听说宋清淮和宋清泽可是一个家庭出来的,怎么相差这么大呢。
宋清泽虽然放得开,在床上也很骚,但就是感觉不一样。
他更喜欢看高岭之花跌落神坛。
“停止你的意淫,安德鲁,否则我不介意把你踢回Y国去。”傅识均冷冷地警告。
安德鲁耸耸肩,“好吧。”
虽然他嘴上答应得很好,但傅识均还能管他心里的想法不成?
“今晚到我房间。”安德鲁留下一句暧昧不清的话。
傅识均不置可否。
宋清淮状态十分不好,拿着绣花针的手微微发抖,宋清泽也回来了,这次他不再挑衅,反而十分大度地替宋清淮解释。
然而宋清淮看都没看他一眼。
“回去休息。”傅识均低声说。
宋清淮没搭理他,安安静静地研究苏绣。
他是那种做一件事就要做到极致的人,也许在宋清泽看来,他的天分是老天爷赏饭吃,但是即使天分也要他能接得住。
苏绣老师的讲解有条有理,就算是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也能听的明白。
宋清淮不擅长手工的一个原因也是,以前为了保护手,他不太接触这些尖锐的物品。
可是……他的手已经伤得面目全非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以前差了。
宋清淮绣小兔子,傅识均负责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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