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指上蔻丹,你不是说颜色特殊?衣服后肩上有蔻丹蹭下去的颜色,还有一点残缺的指甲痕迹,跟枫娘子的手正好能对上,还有一样也能对上,你猜猜是什么?”
崔芄:“枫娘子死时手里攥着的翡翠袢扣。”
“没错就是这个!扣子和这衣服还真就是配套的!”屠长蛮鼓掌,“当时咱们为什么没找着呢,因为这些东西通过密道转移了,而密道咱们又不知道,是以直到现在才……”
崔芄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武垣。
未必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密道的存在,只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某人没动。
屠长蛮还在继续说:“……枫娘子的动线也非常明确了,野男人,她肯定是有一个的,她房间里还藏有与这男人的信,奇怪的是,保密做得很好,别人都只是传言,没谁亲眼见过,她没有手札,心里怎么想,外人不得而知,但与凌永见过后,可能听过柔娘子的故事,或者本就知道自己行为是飞蛾扑火,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开始准备动作,告别的纸扎有些突兀,看起来不像给自己准备的,与对‘遗物’的处理相比,透着那么一股子嘲讽感觉,感觉像是给男人留的,或是丈夫或是野男人,她自己喜欢积攒的小玩意,辛苦周转好几道,送出去不为钱,只为了给真正喜欢的人,这似乎才是她原本的告别本意……”
“她应该是想杀人的,要么就是杀了这个野男人,把过往事平了,要么是杀了丈夫,从此跟野男人不再有束缚,但她好像被对方预判到,反手杀了她,这个时间感觉有点仓促,但凶手感觉游刃有余,似乎很熟练做这种事的样子……”
重点嫌疑人,仍然是皮宅这几个,皮承明,申伯,李闲,还有那个失了踪的马夫。
前三者在十年前路州,柔娘子事件里同样都存在,后者和当年那个花仆一样,凭空消失,无有音信。若按时间线排查,还是和十年前一样,有人的不在场证明‘十分明确’,有人基本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最后所有证据只能扣到失踪了的马夫身上。
崔芄:“让我猜猜,找出来的这些证物,是不是被安到了不知道在哪里的马夫身上?”
屠长蛮伸大拇指:“要不说得是我们崔郎呢,活儿跟自己亲自干过似的,猜的真准。”
崔芄:……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武垣:“安过去没用,我知道是谁干的。”
屠长蛮眼睛立刻睁大:“谁?”
武垣没继续:“他招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屠长蛮:……
不是,到这个时候了还瞒有意思么?咱们大家齐聚一堂,为的不就是分享线索,共同破案,谁都藏着,案子怎么破?
崔芄倒是若有所思,没再追问,从袖间取一张纸条:“这几个人,你们可以去查查。”
怜娘,亭娘,淑娘……
都是姑娘,死亡时年龄特点都有。
现在这个时候,给出这样一个名单,绝不是无意义的事,必与本案有关。
武垣挑眉:“怎么知道的?”
崔芄已经把《往生录》收了起来:“偶然得知,并不确定,盼十三郎详查。”
不想说啊。
行,先放过你。
“小王爷李闲那边……”崔芄似乎非常关切,“十三郎问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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