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我要的是能交换的东西。钱,权,武功,你什么都没有?”
风逐雪沉下脸:“谁说贞/ 操不能交换,两年前你的贞/操还能帮你换来我的内功,你忘了?”
“风逐雪!”
阿飞态度大变,引来其他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阿飞脸色本就白,板着脸忍耐的时候更是阴沉,他手里握着沉水剑,这把剑像要随时插进风逐雪的喉咙。
这是他的逆鳞,也是他最厌恶被提及的过往。
但他没有过于愤怒,更没有朝他发火。
风逐雪显而易见笑容开怀,“你为什么生气?”
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阿飞脸上恢复寻常的笑,有一种漠然的冷静,“都说人年纪越大越抠门,你还在拿过去来说事,甚至要用两年前的好处要挟我,现在什么都拿不出来,就算你能理所当然,我也无法接受。早点滚。”
“你留住陈岩平,不过是想得到亡灵书最后几章秘诀。”
“是又怎样?”
“你武功已经全失,还要它有何用?”
阿飞不想和他辩论,和一个强词夺理的人讲话总是要输的。他意兴阑珊地冷笑一声,话都不答径直离开。
风逐雪看着他的背影,没有纠缠不休。
萧良听不懂他们在吵什么,他只知道一个问题,今天本是要风逐雪顺理成章大闹一番,顺势将阿飞带走的,可是现在他们吵崩了,没谈成,这可怎么好?
这场赏菊会没头没尾的结束,萧良为难之际又派人去催阿飞。
无霜告诉他,阿飞有办法交差,让他稍安勿躁,等会儿再去回皇帝话。
无霜和萧良一样担心,阿飞比他们想得镇定。
风逐雪对阿飞身后的人的猜测有很多,他想到非常多的可能性,包括叶城。但他没有将叶城放在首位考虑,他非常熟悉左阎王的性格,柳刃还能勉强利用阿飞,叶城绝对看不上他那点身手。
可惜阿飞再也不能拿刀,今日也是左手握住的剑,软弱无力,无法判断他的刀法流派。
那日在皇宫殿内,半梦半醒间,他听见阿飞说去了东瀛。
风逐雪对东瀛刀派只算是略通皮毛,过去十年他活得太封闭,十年前京都有几位大师来中原交流,风逐雪对他们的长刀不感兴趣,如今更是知之甚少。
当时阿飞想必身负重伤,谁给他的钱财,治好他的身体,又将他千里迢迢送回来?
如此的大费周章,只为了朝他复仇?
他向来不会坐以待毙,回到若水楼后没多久,他便主动前往西城。
阿飞住所不是秘密,王都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萧良藏了个人在这儿,守卫森严,寻常人无法进入。
风逐雪翻身踏上屋顶,藏入阴影中,等待阿飞回来。
这些天一直在下雨,屋檐上都是污水,风逐雪皱皱眉,想到天色一晚阿飞就要回来,时间不会太长,就忍住了。
结果这一等竟等了三天。
三天来,风逐雪回回夜里来,清晨走,都没有等到人。
偌大的宅子空空荡荡,阴风阵阵。
甚至阿飞也不在萧良府邸,这只能说明他在和他背后的人在秘密处商议要事。
风逐雪坚信他只要等下去,迟早能将这个人揪出来。
对于想弄清楚的事,他比任何人都要耐心。
可惜这一次他猜错了。
他不管怎么样都没等到阿飞,身上新换的衣服已经脏得不能看,不得不先回若水。
新建的若水楼在城郊,虽恢宏气派,比十年前的那座楼高大辉煌,但却少了很多人味,走进去都听不见人交谈之声,只有冰冷的兵器相撞。
特别是现在这样浓烈的深夜,远远地看,若水楼黑压压的,偶有夜明珠青光悠悠,形如鬼楼,透着渗人的寒意。
进楼后他也觉不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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