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是怎么回事?”
“……这是私人问题,无可奉告呢,”
一想到对方那堪称极端的保护欲,强烈到甚至能压过那些莫名其妙对自己的执念,就算是太宰治眼神也不禁游移了一下,接着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既不是恋人也不是被接受的追求者,单纯作为一个被人讨厌的跟踪狂而言,维特是不是也管的太宽了?”
“不是要故意跟踪的,都是因为太宰太难找了,”
被说成是“跟踪狂”的维特不高兴地噘了噘嘴,但是他并没有反驳这个定义,而是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一下,“我只是去街上打听消息而已,就被你的部下莫名其妙地攻击了。要不是后来将攻击范围扩大,恐怕现在还没机会能见到太宰……”
结果见也只能见这么一小会儿,而且在消化掉所有力量之前都看不到了。
维特一想到这里,就不禁悲从中来,于是又在心里把某位搞事精骂了一顿。
“是是,可以的话下次还是直接来港口黑手党找我吧。托你的福,最近一直在被下属企业的人抱怨,连加班时间都比以前长了很多。”
太宰治揉了揉自己有些涨痛的太阳穴,然后对着埋伏的人做了一个手势。
潜伏在仓库内部的成员接到了信号,终于从即将被这些带毒狗粮活活噎死的吃瓜状态中脱离出来,按下了手中的按键。
——既然枪对维特没有用,提前埋伏的人手也被直接看透。
组织内的暗杀者也曾亲自手刃过自己的亲友,毫不留情,而将这两者分的很清的太宰治就更不用说了。
也许维特在他看来的确挺有趣的,但那又怎么样呢?
兴趣是兴趣,工作是工作。
他眼神漠然地看着被提前计算好位置,被高悬在维特头顶的重达数吨的海运集装箱,在被按下开关之后松开了悬钩,直接轰然落下。
相比起来这可怕的重量加引力的双重打击,白发少年那看起来堪称纤细脆弱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在集装箱下面——
没有血迹,也没有惨叫。
只有重物落地时激起的些许烟尘,漫在咫尺之外的太宰治身上。
“太宰先生……!您无事吧?”
“没事。”
他站起来,接过部下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沾到些许灰尘的脸颊和手指。
本来是打算用火力一点点牵引过来,没想到对方在看到自己之后就直接冲过来了,该说是他这个诱饵的成功吗?
还是因为所谓的……爱?
不管怎么说,这种会为了自我满足的一时感动而选择去死的疯子可不常见,看来继续待在黑手党里,还是有所价值的。
太宰治想。
如果在这充斥着欲望、暴力与死亡等一系列接触到人类本质的地方,想必总有一天,他也会像这个叫维特的家伙一样,找到活下去的理由吧。
收拾好武器的部下们鱼贯而出,被拥簇在最前方的太宰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已经毫无动静的集装箱一眼。
“太宰先生?”
他收回了视线,“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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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泡在酒店浴缸里的白发少年一把掀开盖在脸上的《如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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