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什么信息都不回,难不成又是灵感爆发躲在家里创作?能不能别卷了啊?小师弟,给我们一条活路呗?”戚魁穿着鞋套走进来,看着窗帘紧闭的客厅倍感压,“这么黑啊,你在睡觉吗?我去把窗帘拉开啊,太黑了。”
他们都是很熟的朋友兼师兄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杨意心的房子算得上熟悉,直接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透亮的光立刻充盈屋内,明晃晃的日光刺得杨意心下意识地眯眼转头。
这几天杨意心把牧靳呈关在这个房子里,为了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所有窗帘都是拉上的,不分黑夜白天,也不算时间长短,世界只剩他们。
此刻杨意心才意识到现在是白天。
碎成蜘蛛网的窗户暴露在眼前,好大一个窟窿还透着风。
戚魁不禁惊愕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来小偷了吗?”
“没有。”杨意心弯腰给他们倒水,“我不小心弄坏的。”
“坏这么大一片,那你真够不小心的。注意点儿啊,你这又没有防护栏,多危险呢。”戚魁站在窗边打量着,探头朝下面看了看,眉心微蹙,“这是什么?是血吗?”
杨意心动作顿住,抬头朝戚魁看过去,直勾勾的眼神,瞳孔一片黑。
尚雨好奇走过去,裙纱轻盈,和戚魁并肩站在一起,也探头朝外看去。
他们小半个身子都伸出窗外,一起看在玻璃上的那凝固的深红。
杨意心的目光由暗转冰,阴恻恻地看着二人的背影,缓缓起身站直,大脑未尽思索,双腿已经迈开脚步走过去。
“好像是血吧?”尚雨观察着尖锐又不平整的玻璃缺口,“好容易划伤啊,意心,是因为受伤才……啊——!”
“啊——!”
两道惊恐又尖锐的喊叫划破天际,杨意心清楚地看到他们眼里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身体坠入云端,尚雨的裙摆风吹起,薄纱摇曳,像一只轻盈的蓝鸟。
人体下降的速度极快,短短几秒而已,他们就变成两个小黑点被云层覆盖,世界恢复寂静。
杨意心站在窗边呆呆地看着他们坠落的方向,瞳孔里蔓上猩红的血丝。
“意心?杨意心?”
耳边的呼喊让杨意心陡然回神,像是魂魄归体,涣散的眸子重进聚焦在二人脸上,堪堪地嗯了一声。
尚雨走过来,抽出纸巾擦桌子,“你怎么走神了?烫不烫?”
杨意心低头一看,纸杯里早就倒满了水,他还举着倒水的姿势,一大半水溢出来,洒了满桌。
他赶紧放下水瓶跟着一起擦桌子,“不烫。”
戚魁还在问:“这是血吗?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受伤了?”
“是被划到了,”杨意心把袖子拉起来一些,露出手臂的纱布,“伤口有点深,加上感冒越来越严重,所以请假。”
他垂着眸继续拿纸巾擦桌面,有强迫症似得一定要将桌子擦得一丝水都不见才行,“没回消息是手疼不想回,这几天也没看手机。”
“哦这样啊。”戚魁走到沙发坐下,大大咧咧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知道你高冷的性子,但还是要看看手机嘛,老师又布置了个作业,你不知道吧?”
杨意心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嗯,是什么?”
尚雨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一个文档给他看,“这是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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