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有一个人。
男人西装革履,面容略显阴柔,坐在桌子后。
从服装来看与服务生们不一样,而他的衣领上戴着M徽章。
服务生:“M理事,晚上好。这两位贵客来押注。”
布兰度与埃里克都看向被叫做M理事的男人。
布兰度凭着“波托斯基夫人”的直率人设,直接问:“您就是组织船赛赌局的17号理事吗?”
M理事点头,“欢迎两位的到来。”
他没有热情地招呼,只说:“想要押哪一个?”
布兰度直言不讳:“我不太懂,自然不可抗力的牌子是什么意思?”
M理事:“比如当天狂风暴雨,比赛却照常进行。船只被风浪卷入水底,赛手们或死或伤,这就是自然不可抗力导致了比赛失败。”
布兰度:“怎么可能呢!像是那种鬼天气,肯定是改天再赛。”
M理事:“就是举个例子。或者突然地震,比赛也就失败了。”
布兰度撇嘴,显然更不信第二个例子会真实发生。
“哪有那么巧。我看这个选项就是摆设。”
M理事微笑,不说话了。
似乎把这个选项放出来,他仅是单纯地考量周全,赌局选项应该要把极低概率事件也纳入其中。
布兰度转头:“亲爱的,我们就按照之前说好的,押平局。”
埃里克打开了手中盒子。
目前为止,共有480英镑的筹码。
最初两人兑换了100英镑,扣除《一面之缘》输掉20英镑,后两场是各赢了200英镑。
他取出了一百英镑的筹码,交给了M理事,“押平局。”
M理事看着一百英镑的筹码,似不经意地扫了这对年轻夫妻一眼。
好不容易过三关来到这里,居然只押一百英镑?!这是两个人的最低押注数目。
埃里克面不改色,丝毫不觉哪里有问题。
花钱,也要看为了谁。哪怕任务经费是两位校长给的,也不想在赌场多花一块硬币。
只押一百英镑怎么了?服务生都说17号理事还有另外三个项目。
剩余380英镑,可以玩其他项目,而且休闲饮食项目也得自费花钱。
哪怕波托斯基夫妇接下去的行程并没有别的赌局安排,也不会真的吃赌场的东西,但是完全不妨碍他摆出理直气壮的姿态。
M理事也只扫了一眼两人,没有就此多说一个字。
登记了押注选择,递出一块铭牌。“6月10日,上午10:30公布赌局结果。凭牌兑换获胜赌金。”
埃里克将它收入了衣服口袋,与布兰度离开了押注室。
打发了服务生,两人依照计划行事,打着自由活动的旗号,分头勘察起来。
埃里克先去往盥洗室。
先确定了作案工具,特制鞋底有隔层,其中藏的毒粉包完好无损。
再看窗外,天色终于黑了。
现在,时间是22:05,潜入地下行动开始。
另一侧,布兰度没有一直在建筑内晃悠。
她去另外三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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