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离婚,这三只小动物是不是也要跟她分开了。可柿子虽然?是她捡来的,最初也是陆知让帮她养着。
那是不是也要分给陆知让……
温书瑜抱着特特的脖子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站起身,在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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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公寓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刚才发现离婚协议书的抽屉还开着,除了装猫牌狗牌的盒子和这一摞纸,还有一个小相框。
里面是他们当初在植物馆拍的那张照片,她和陆知让额头上各贴着一朵小红花,看起来傻乎乎的,但其实又有点可爱。
书房里巨大的书桌上全摆满了她的东西,各种书籍资料和两个大屏的显示器。
陆知让加班只需要一个笔记本?电脑,每次和她一起在书房时,都会先整理出一片地方?,委屈地只用?那片小角落。
书桌边上的日程表,前几?页还有他自己?写?上去的[22:00-22:30 跟陆知让打视频电话],但是,那几?天也没有真的打满半小时。这大概是日程表上唯一她没有遵照执行的一条了。
还有用?作休息区的小沙发,陆知让在这里扮演他们学?校的大学?生,听她练习讲课。
但那些课程理论性强,他也没什么兴趣,经常听得很困了,掩面偷偷打哈欠,打完哈欠再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望向她。
卧室是他们相处时间最长的房间。
还记得前不久他们在这张床上讨价还价,关于欠缺的夫妻生活次数是否需要补足的问?题。
陆知让为此据理力争,后来把她欺负得很惨,下床时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迫于无奈让他抱去浴室洗澡。
虽然?只结婚两个月,在此之前他们一点也不熟。
但温书瑜一闭上眼睛,这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画面就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播放,连他的每个表情都很清晰。
温书瑜颓然?地坐在床边,捏着手机,泪眼婆娑地戳了下屏幕。
陆知让还是没有回她的消息。
独自悲伤了好一会儿后,温书瑜想起之前跟他开过手机的共享定?位。
她想立刻去找他。
温书瑜把定?位的软件打开,上面显示陆知让的手机位置现在在开发区的一家宠物医院分院。
她完全没有犹豫,迅速换了身衣服往外走。
张阿姨也刚刚把战场一样的厨房清理干净,拿着抹布出来,扬声问?:“陆太太,那我现在准备您和先生的晚饭吗?”
听到?“陆太太”这个称呼,温书瑜心里又是一阵刺痛,忍着哭腔,很沉重地应了句:“不用?了。”
张阿姨还要再说什么,刚张了张口,就看见温书瑜急匆匆换鞋出门。
大门“砰”地一下被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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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知让正在宠物医院的大厅,门外也围了一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上次来过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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