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跨过利爪倒在地上的身体,向着西装男人走去。
之前坐在谈判桌另一侧,神态沉稳的西装男目露惊恐,他的手摸到了深深卡进自己颈后的飞镖,但并不敢拔出来。
他到底不是一个废物,知道这种严重的伤势,要是把这枚飞镖拔了出来,他立刻就会因为大出血而死。
她身上怎么会藏着武器?
而且这个外地人的身手好的过分了,居然连他特意带来以防万一的利爪都被瞬间击倒。
那可是法庭精心培养出来的利爪,每一个都投入了巨额的资源,他们很强而且不会死,是法庭最好用的工具。
我要撑到利爪重新站起来,他想着。
他的手拽着门框,缓缓向门外挪动自己的身体。
后颈的伤口在流血,大脑也因为供血不足而几乎要陷入晕厥。他视线中的场景逐渐被黑色覆盖,黑色吞噬了他的视野,他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室外明亮的灯光,空无一人的走廊。
逃,逃出去。
他的眼前几乎黑的看不见东西了,耳朵中听着来自背后的脚步声,他的脑子甚至思考不了自己有没有机会逃脱,只是本能支撑着他在前进。
他张嘴想要呼喊剩下的利爪过来,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发出了“嗬嗬”的呼吸声,气管中有血要咳出来,但是他没有足够的力气了。
脚步声一声一声的刻在脑海里,仿佛死神敲响的钟声。
伊斯米看着半爬半走的西装男人,他完全没有了一开始那副贵族做派,现在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狗一般,努力的向着自以为是的希望逃窜。
她弯腰俯身,拎起了他的领子。
“金钱和姓氏也保护不了你的生命。”
“永别了。”
她微微一笑,拔掉了插在他脖颈后的罗宾镖。
鲜血喷洒在地板上,失去了异物堵塞的动脉失去了外压的制衡,在地上绘出了喷射状的血点。
她现在感觉自己的状态特别好。
背后的利爪已经拼拼凑凑的组装好了自己,捡起伊斯米随手扔在地上的刀,挥舞着重新朝着伊斯米冲上来。
伊斯米侧身避开,利爪的刀挥了个空,反而插在了地上躺着已经失去意识的西装男身上。
“刀法不错,精准切开你主人的心口。等他背后的组织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恐怕也会为自己居然养出了噬主且不会死亡的武器而心惊吧?”
“在那之前,你会先死在我的刀下。”
利爪冷冷开口。
他承认之前是他疏忽了,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阶下囚居然会突然暴起反抗,而且还用随身的武器击杀了法庭的成员。
回去只怕免不了处罚,但在此之前,他必须杀了这个女人。
和处罚无关,这是法庭成员的命令,也是法庭的决定。
如果她拒绝了法庭的要求,她就必须死在这里。
这是不可调和的,你死我活的局面。
而利爪是不会死亡的,他知道自己注定会是胜者。
伊斯米捏了捏手里沾着血的罗宾镖。
“放大话谁都会。”
她敏捷的避开了挥来的刀,锋利的沾着血味的风从她的脸颊擦过,她仿佛回到了那个炮火连天的中东。
在生死一线中起舞的滋味真是美妙极了,死亡深渊的凝视刺激着她的灵魂。最辛辣的酒液也无法比拟这种极致的快。感,生与死从来都是最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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