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说不要轻易偷尝禁果, 一旦尝过极致欢愉下绷紧的足弓的滋味后,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足以勾起同他之间留下的旖旎碎片回忆。
滚烫,炽热,将她这团水也熨得滚烫。
见她低敛着眸不说话,闻堰寒有些暴戾地拉下他的毛衣领口,隐约可见胸膛流畅的肌理线条,深凹起伏的纹路下,是独属于成年男性爆发性的力量蛰伏。
他身上的肌肉并不是那种严格控制蛋白质摄入的大块头,而是长年自律下的恰到好处,穿上西装时,极具压迫性的身高使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淡漠凌厉感。
温几栩走神胡思乱想了几秒,思绪回笼时,正对上一双暗潮汹涌的长眸,如玉般的指尖所落之处,道道惹人遐思的暧昧红痕分外惹眼。
他低笑了一声,舌根往后抵了抵,“你所有的胆子都用来睡我了?”
温几栩:“……”
“二十岁的时候。”闻堰寒微顿,纠正道:“十九岁的时候,就敢来招惹我,怎么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温几栩慌乱地替他拢好衣衫,脑子里不受控地浮现出他先前说,在车里做的那些话,耳根一热,急忙捂住他的唇。
明明是她自己做过的事,只不过是被他换了种方式陈述,她倒是羞囧了起来。
同昨夜缠着他,说这里难受需要揉揉,那里不舒服需要蹭蹭,判若两人。
两人间的局势反转,温几栩才软声软气地哄,“要不等我二十三的时候,我们再订婚?” 她掰着手指数了下生肖,“而且后年还是龙年哦,非常吉利。”
“栩栩,你二十三岁那年,我已经三十岁了。”
闻堰寒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灼伤,温几栩从他极力维持镇静的语气中,敏锐地辨出了不安和淡涩。
她差点忘了,他们之间有着足足七年的年龄差。
“光是准备本年度的冬季赛,就需要花费近十个月的时间,奔波于世界各地的分站。”
他的眼神犹如一张细密的蛛网,将她整个人轻柔又强势地罩住,不肯留给她任何一丝逃离的机会。
“栩栩。”
一声呢喃,像是撞击着心底的宇宙。
“我等不了那么久。”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明珠太过耀眼,她身边更是犹如群狼环伺,迟一天,晚一秒,都会让他忐忑。
回到温宅后,温父温母已经接到了江鹤轩的电话,众人面上都挂着遗憾的神情,温父知道江鹤轩自小对温几栩言听计从,叹气唏嘘了好一阵,还是老友江父在旁宽慰,说做不成亲家,也不影响两家的关系。
等人都散了,温几栩坐在父母身边,商量着后续的事如何解决。
……
“他们同意了?”
温几栩陪家人吃完晚饭,等人夜里休息下了,才蹑手蹑脚地跑下楼,在停靠在大门外的卡宴被人捞入了怀中,闻堰寒的嗓音带着点不确定。
温几栩点头,悄悄觑了一眼他的神色,如蚊呐般道:“咳咳,但是用了一点小心机,记得和我打掩护,可别说漏嘴了。”
这个答案倒是在闻堰寒的意料之外,毕竟当初温家对他的抵触心里太过明显,现在又多了岑然这层关系,他并没有打算瞒着。
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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