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寒……”
也不知是前些日子压抑地太狠,亦或是提及往事,扰乱了他的心,又或者他们之间的吸引力太强,犹如火绒一触即燃,再难克制。
“错了。”
覆在身侧的男人一遍遍地从她颈侧延绵至锁骨,细细密密的深吻,犹如他带给她的震颤一般,让人难以招架,连骨头都跟着发酥。
温几栩眸中染上些许涣散,想叫他慢点、轻点,但似乎在这件事上,从不肯吝啬体力,发狠的吻被更深更重的抵死缠绵替代,以至于每每及此,落在唇边的吻都带着难得的温柔缱绻。
闻堰寒捻去她眼角的湿润,昭然宣判着倒计时的警告,“告诉我,该叫我什么?”
这个问题,早在他们尚未在一起之际,温几栩就在电话里被他逼问过,那时候她脱口而出的两个答案都能被他轻易否定,如今在这样的场景下,温几栩自然不会分散心神去胡猜。
“男友?宝宝?”
温几栩红唇微张,说起后面那个词时,正对上他侵染情潮的视线。
他往外撤出一瞬,长眉微皱,落嗓很轻,带着点忍耐的薄哑,笑容却有些冷:“有这么叫过旁人吗?”
温几栩察觉到危险的意味,迟疑了一瞬。
闻堰寒垂额轻抵上她的额间,薄汗沾染着浅淡的清冽香气,抚在她脚踝的长指蓦地带了几分压迫性,温几栩心间颤了颤,脱口而出:“老公。”
空气中似有短暂的凝滞,闻堰寒长眸亮起簇簇星光,
随后,却换来更为失控地沉入。
温几栩揪紧他的手,承受着浪潮一般的汹涌。
神志弥乱之际,温几栩才后知后觉地发觉,投机取巧用错了地方,糯软含糊的嗓音向他求饶,“好涨……不要了。”
欢愉的泪珠滴坠,被他轻柔地吻去,诱哄的隽哑嗓音带着蛊惑:“再叫一声,好不好?”
红唇软糜氤氲出一片水光,小姑娘漂亮勾人的桃花眸早已被他搅地涣散,下颚被他擒住,眸光似是落向他,又似是早已飘到了虚空中。
温几栩纤长的脖颈高仰,思绪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哪里辨得出他在说什么,任由闻堰寒撬开她的齿关,无一处不被他强势搅动着,深思恍惚地”唔”了一声。
无名指被套上一枚冰凉的金属物体,温几栩只依稀瞧见了点蓝钻的细碎光芒,被惊艳了一瞬,听到他说:“这是你离开之前准备的订婚礼,直到现在才有机会交给你。”
“你的嫁妆赠予了我,我的聘礼也交给了你。栩栩,我们这就算是私定终身了。”
俩人的唇仍贴着,潮热的气息混杂着低喘落于唇边,是比他的触碰更缠绵的、并无实质的吻,让人耳尖都跟着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温几栩唇边滚落一串婉转轻吟。
在看清钻戒的款式后,温几栩咬紧下唇,“我不要。”
闻堰寒将她攥地发紧,“温几栩,好好考虑你说的话。”
温几栩脊背窜出一阵近乎掀翻理智的战栗。
她偏头,扬声道:“我要盛大的求婚、隆重的订婚礼,一长串数不完的订婚宴清单。”
温几栩愤愤咬向他的肩,控诉道:“想这么容易打发我,哼,不可能!”
闻堰寒眼底的冷意转为柔软,“嗯,自当将全世界最好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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