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炙烫的暗笼中,无处可逃。
浴室水声哗响,雾气氤氲,好似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薄雾中,而她是误入其中的麋鹿,迷失在这篇沼雾中。
温几栩的双手都被钳在玻璃墙上,长发垂在肩侧,发尾轻晃着,沾染了浓稠的水汽,潮湿地像是南方雨季的回南天。
对上那双晦暗的眸子,温几栩唇边的娇吟声被他卷入唇中。
他今日不知为何要得分外狠,每一下都犹如带了直抵心房的力道。
几乎要将她灵魂撞碎。
“闻堰寒……”温几栩轻声唤他的名字。
闻堰寒的发梢沾着和她同样的湿气,喉结上挂满了水珠,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坠入落下,耳骨轮廓的那枚粉钻闪着细碎的光,显得又欲又蛊。
“嗯。”他开口应声,嗓音哑地像是裹挟了潮汽,低头亲吻她的唇角,“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诱哄似地,闻堰寒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加重,温柔道:“再叫一声听听?”
被他锢住的地方掀起一片涟漪,温几栩嗔恼的话都变得像是婉转的撒娇,扬声唤他:“你快带我出去。”
“不是说今天比赛累了,想好好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这才多长时间,就坚持不住了?”
温几栩脸色涨红:“你说这话的时候,都不会心虚吗!”
分明是他缠着她不肯放,顶着一张禁欲系的冷淡神颜,带她在浴室里疯狂,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这冠冕堂皇的话的。
她好像把他带坏了。
又或者,闻堰寒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人。
温几栩越想越觉得,她哪里是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分明就是让野兽释放出了内心的欲望,才会如此毫无节制。
到底是怜惜她今日疲累,闻堰寒掐着她的腰极尽缠绵地吻了一会,才抱着她往床畔走,仗着手上的伤,温几栩不敢乱动,对上他的视线,全身都因羞赧泛出了淡淡的熏红。
“你、你就不能先出去,再抱我么。”
什么样的词汇用来形容他都显得不过尔尔,温几栩现在觉得清心寡欲四个字里,最后一个字都快点满了。
闻堰寒抵唇轻笑,带着三分餍足的散漫,“舍不得离开栩栩。”
“一分一秒,都不行。”
温几栩推了他一把,却换来他更加用力地亲吻,娇呼声没入唇边。
门外响起了沉闷的叩门声,程子幕提着一袋子降温贴、防中暑药站在门边,“温温,岑工让我给你拿了点预防中暑的药过来。”
里侧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回应。
程子幕有些犹豫,明明先前看到她上了楼,站在门边等了一会。
而此时,屋内。
温几栩在听到敲门声响的那一刻,全身就紧绷成了一根弦,程子幕清冽的嗓音传来,她有些紧张地看向闻堰寒。
闻堰寒长眸紧拧,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声。
下颚如锋利刀鞘般绷出性感的弧度,低眸对视上她的双眼时,却好似燃起了汹涌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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