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是不同于迟砚以及任何一个前男友的存在。
闻言,温几栩不乐意了,倒不是因为被他强吻,哪怕隔了半年,她也丝毫不排斥他的吻,反倒总是在不经意间受他蛊惑,脑子都被迷晕似的,心跳根本静不下来。
就算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那些鸿沟已经解决了,温几栩也很介意他同别的异性有牵扯,一丝一毫都不行。
“我才没有吃醋。”
温几栩破罐子破摔道:“太子烂桃花一大堆,也不知道处理好。江鹤轩还会因为我一句话说删人就删呢。”
话一出口,已经收不回了。
温几栩意识到自己不该提那个名字,自从那次告白后,温几栩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复过江鹤轩的消息了,他还同往常一样,给她发各种搞笑视频、帅炸天的各种男博主视频。
闻堰寒本来就看江鹤轩不顺眼,当初在港湾大厦,还不知道他和江鹤轩到底说了什么,尽管后来在法国的重逢,闻堰寒表现地从容又淡漠,温几栩却不难猜到,背地里不知该气成什么样子。
完蛋。好像玩脱缰了。温几栩想。
如玉般的长指抬起她的下颚,一双深晦暗藏汹涌的眸子凝着她,笼罩在心底滋生的,不知是肆意生长的躁意还是妒恨,闻堰寒很想发狠地吻上去,撕开她的裙摆,要她再也无法分神提及其他的男人。
“江鹤轩那种舔狗,你真的会喜欢?”低磁的嗓音带着点张狂,男人的眉眼浓烈又恣肆。
这小狐狸,太宠着她,入不了她的眼;太偏执,会让她觉得处处受限,很快便失了兴致;太温吞,同她的关系又会止步不前。
他根本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的眼底只有他。
“谁说他是……”温几栩想为江鹤轩辩驳,对上闻堰寒微挑起的半边眉梢,转而继续攻击道:“你不要转移话题,刚才的事情还没讨论完。”
“没什么事好瞒着你。”闻堰寒说,“去年WCR冬季赛,是梁家派赵梓旭对我的车动了手脚。我做事不喜拖泥带水,既然要以牙还牙,自然不会留给他们一点翻身的机会。”
“所以,栩栩,你所听见的、看见的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是我设的局中局而已。”他沉眸望向她,唇角虚勾,像是要将她的心思洞穿,“我不是一个会轻易动心的人,一旦动心,绝不会改变。”
温几栩脑袋变得有些沉,在那场比赛中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深,以至于同他分别的这半年里,总会被梦魇缠身,眼前浮现的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
要不是为了救她,闻堰寒现在应该还是那副恣意风发的倨傲模样。
他是她遇到过最特别的人,就像天上的高台明月,久不坠凡尘,值得世间一切最好的东西。他这样的人,要什么得不到呢?他的爱炙热又纯粹,给她东西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就连那颗心,也仅为她跳动。
有且仅有她。
温几栩眼眶很没骨气地湿了,她吸了吸鼻尖,将眼泪擦在他的衬衣上,抓着他的领口,鼻音很重:“你这样会让我有负罪感。”
“有什么负罪感?能有你故意骗我说玩腻了,实际上却是害怕伤害我还难受?”
偏偏她就是他人生的那个唯一的未知数。
是所有数字里最重要的位置。
无论前面叠加了多么大的数字,只要她一离开,一切都不过归零。
提及这件事,闻堰寒忍不住将怀里的人搂地更紧了些,他不想看到她哭,但这些话如果不说,她或许永远也不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他强令自己冷了声,“温几栩,以后不准擅自做这种决定。”
闻堰寒平复着起伏的呼吸,沉声:“你都不问问我,怎么知道我不会为你妥协?温几栩,你太小看自己,太小看我。”
也太小看他的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